這不止要質量過硬的實心魚竿,還要有粗線大鉤。
縱然這些條件都具備,還得有雄獅猛虎般的龐大力氣。
總而之,而總之,這對于普通釣魚佬而,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葉梓不禁十分擔憂,“老板,你行不行啊?”
正準備硬飛的嚴初九聞就停了一下,“嫂子,我行不行難道你不知道啊?”
誰知道呢,我又沒試葉梓差點就如此實誠的回答了,但最終只是橫他一眼,“這個時候還不正經呀?”
嚴初九委屈得不知該找誰說理去,“我哪一點不正經了?你看我釣那么多魚,你不知道?”
葉梓被問得吱不了聲,因為自己確實看過他釣大魚,而且不止一次。
沒辦法再跟他胡攪蠻纏,葉梓只能指著水面上那條已經被溜翻了的馬鮫魚說,“這魚可有三十斤以上,不是之前那種最大只有七八斤的午魚啊!”
“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要硬飛?我看還是用抄網吧,萬一竿子拔斷了又或者脫鉤了,那就得不償失。”
嚴初九想了想,“嫂子,要不咱們又來打個賭吧!”
葉梓睜大眼睛,“你給我洗腳洗上癮了啊?”
嚴初九汗了下,“誰給誰洗腳還不一定呢!”
葉梓不知道他有沒有上癮,反正自己確實有點上癮,昨晚被他洗得可舒服了,不止腳舒服,全身都舒泰。
“行,賭了!”
嚴初九啼笑皆非,“我這還沒說賭什么呢!”
葉梓搖搖頭,“不用說,我知道!你能把這馬鮫魚硬飛上來,我輸了,給你洗腳。你要飛不上來,那我贏了,你給我洗。是不是這樣?”
嚴初九沒有出聲。
葉梓等半天沒見他回答,不由疑惑的問,“干嘛?嫌洗腳賭得太小了?”
嚴初九聽得就有點心驚肉跳,賭洗腳已經不算小了,再往大了賭,那可就不得了!
葉梓卻冒出一句,“你想賭別的,等下個月再說。”
嚴初九愣愣的問,“為什么要等下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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