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放眼整個海平的粵式酒樓,能給你出得起那么高價格的,也就我們這兩家啊!”
嚴初九覺得她這就以點概面,多少有些自以為是了。
要論海鮮均價,這兩家酒樓確實給得挺高,但要論單品,其實還是一般的。
比如石斑,許世冠給的價格就比他們高多了。
比如火箭魷魚,那些專做這種品類的海鮮大排檔老板,有的也高幾塊錢。
不過畢瑾的身子軟得好像沒骨頭似的沾著自己,他也懶得從她身上挑刺,只是岔開個話題,“你怎么知道我沒賣給海王酒樓呢?”
畢瑾輕哼,“不是只有林如宴能安插臥底到我這邊的!”
嚴初九恍然,畢瑾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同樣安排了無間道去了海王酒樓。
其實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勸一下畢瑾,冤冤相報何時了?
不如就原諒別人,放過自己吧!
然而設身處地的想想,他又覺勸不了。
換了自己的老婆或女朋友,被別人撬走,甚至是害死,自己不將對方挫骨揚灰,絕不會罷休。
因此他不止理解畢瑾,甚至堅定不移的站在她這邊,哪怕犧牲自己的利益也在所不惜。
既然做渣男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事實,他能做的就是盡量對自己的每個女人都用心用力!
在他有些許走神之際,畢瑾則是繼續說,“據我所知,海王酒樓的這兩道菜,已經供應不上了,你要是真賣給了他們,他們今晚就能續上,可現在還是售罄的狀態,證明你就沒賣給他們唄!”
嚴初九如實相告,“我發朋友圈后,海王酒樓那邊確實聯系我了,但我沒搭理!”
畢瑾聽得更是眉開眼笑,抱著他又是一頓亂親,可還是感覺不得勁。
只是看了看外面人聲鼎沸的酒樓,她已經放到嚴初九腰帶上的手又縮了回來,退而求其次的問,“你有沒有吃晚飯?”
嚴初九搖頭,“還沒有!”
“那你等我忙完這個飯時,請你吃海鮮大餐!”畢瑾說到最后又補充一句,“主食有水餃哦!”
嚴初九神色亮了下,但想到車里還有幾千斤馬鮫魚,終于還是搖頭,“我沒空呢,你閨蜜在等我!”
“我閨蜜?”畢瑾吃了一驚,“橋本結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