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點頭,“可以啊,但不能喝白的了,昨晚那一杯,可把我整得夠嗆!”
葉梓啼笑皆非,“你那一小杯也敢拿來說,我一大杯都沒吱聲呢,而且要不是昨晚杯酒,我也不能讓你得手!”
嚴初九疑惑地問:“你后悔了?”
葉梓微微搖頭,一頭烏黑的秀發輕輕飄動,“后悔倒不至于,就感覺你有點故意的,想把我灌醉,好潛規則我!”
嚴初九完全沒有那種意思,可也不狡辯,只是說,“我覺得我們很有默契,我懂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圖謀不軌。”
葉梓倒是很想狡辯,可是又狡辯不來。
她確實很早就對嚴初九動了心,但也不算故作矜持,只是一直在隱忍。
好澀,并不是男人的專屬,是男女共有的情感與需要。
它本身沒有對錯之分,關鍵在于一個人如何去理解與控制而已。
葉梓想到冰箱里有啤酒,便起身去開了一瓶,然后給自己和嚴初九各倒了一杯。
嚴初九舉杯的時候不由問,“要說點什么嗎?”
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是一場傷心。
在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是一聲嘆息。
葉梓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幸福的,因為時間對,人也對。
不管老板有多少個女朋友,只要沒結婚,誰都可能成為黑馬!
情人的淚,一滴就醉。
多情的心,一揉就碎。
愛情這杯酒,誰喝都得醉!
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