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只是想下竿,沒敢真的下竿。
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一旦脫鉤跑魚,可能一跑就是兩條,得不償失。
衡量得失輕重,他最終沒敢造次,老實的逼自己睡覺。
然而大魚就在眼前,還散發著陣陣來自大海的神秘氣息,他怎么可能睡得著。
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天,他不止沒有睡意,反倒越睡越精神。
嚴初九覺得與其這樣煎熬,還不如出去守真正的巨物。
想到就干,他沒有遲疑,悄悄起身下床離開了船艙。
重新回到釣位上后,收起了之前那根釣石蚌的輕量軟竿,換了一根堅硬的船釣竿,配上粗線大鉤,這就掛了一只比拳頭還大的螃蟹扔了下去。
守巨物的話,一把竿明顯不夠的,必須得多上幾把,增加中魚的幾率。
嚴初九開始像之前那樣,開始擺地攤。
他將剩余的五把堅硬船釣竿都利用起來,分別掛上螃蟹,八爪魚拋投了下去。
竿子從船頭擺到船尾,通通在炮臺上架好鎖穩后,他又分別在每一把竿的竿梢上夾了個鈴鐺。
這樣有魚咬鉤的話,鈴鐺就會響起,他也能第一時間知道,并作出反應。
之后,他就坐到后面的沙發上,靜等巨物上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始終都沒口。
巨物明顯不是那么好釣的,像船艙里面那兩條一樣,通通都是耐心的守了很久才守來的!
嚴初九無聊的掏出手機,想要找個人聊聊天。
最想找的人自然是小姨,又一天一夜沒見著她。
倒不是說有什么戀母情結,小姨也沒那么老,只是又一整天見不著她,心里不得勁罷了。
除她之外,那就是許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