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裕司扣動扳機的手腕青筋暴起,戰術步槍連開數槍,藍紫色電弧卻只命中狼頭造物的大腿。
那怪物青銅色肌肉暴起如熔鐵澆筑的虬龍,金屬骨骼爆發出冰面開裂般的脆響,卻僅踉蹌半步,便以更迅猛的勢頭撲向落單隊員,爪風帶起的氣浪刮得人面皮生疼。
“呃啊!”某特戰隊隊員被豹頭造物按在車頂,碳化纖維防彈背心在利爪下如紙般裂開。
霞姐冰藍真氣及時涌出,將那造物手臂凍結成晶藍色冰柱,卻見怪物竟反手撕扯自己的肢體,綠色體液如高壓水槍噴濺而出,在她素色旗袍上燙出密密麻麻的孔洞,布料碳化的焦味混著福爾馬林氣息撲面而來。
澤井玄一郎的真空掌震得狼頭造物倒飛出去,卻見那怪物落地時順勢翻滾,猩紅瞳孔因血腥味收縮成豎線,竟伸出分叉的舌頭舔舐爪間的血珠,喉間發出金屬齒輪磨合般的滿足低吼。
“它們沒有痛覺嗎?”
金滿倉抱著天星劍箱縮在豪車殘骸后,肥臉瞬間褪成青灰,地中海發型下的頭皮滲出冷汗。
他眼睜睜看著狼頭造物的斷臂處肌肉纖維如活物般蠕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出新的利爪,隨即將某隊員的脖頸咬斷。
牙齒撕裂喉管的悶響混著骨骼碎裂聲,讓他胃里翻江倒海,險些將隔夜飯嘔在鐵箱上。
地下停車場的血腥味濃得化不開,消防水管斷裂處噴出的水柱與暗紅漿液在地面交織,蜿蜒成流淌的血色河川。
防爆燈在金屬支架上如瀕死心臟般顫栗。
明滅的光弧里,狼頭造物的利爪剛撕裂某隊員咽喉,豹頭造物的尾刺已擦著鐵雄頭皮掠過,能量晶體爆發出的藍紫色電弧在他硬化的角質層上烙出焦黑凹痕。
“媽的!這些畜生比預想的還難纏!”井上裕司猛地踹開報廢轎車的車門,銹蝕的門板發出金屬悲鳴。
電磁脈沖槍的幽藍弧光精準命中豹頭造物的膝關節,卻只換來對方喉間金屬摩擦般的戲謔低吼。
那怪物竟單腿跪地以尾刺撐地,身體如陀螺般旋起,反撩的利爪帶著破風銳響劃向他腰腹,爪尖寒光在應急燈下拉出一道死亡弧線。
井上裕司急忙翻滾躲避。
就在此時,井上裕司耳麥里突然爆發出刺耳的電流雜音。
遠山弘一的聲音裹著爆炸轟鳴沖出聽筒:“井上!指揮部遇襲!”背景里傳來混凝土碎塊如雨墜落的聲響,“新神會的‘穢土’造物從下水道突襲,防御圈快撐不住了!立刻帶主力回援!重復,立刻回援!”
“開什么玩笑!”井上裕司低聲咒罵著躲過狼頭造物擲來的混凝土塊,碎石砸在豪車殘骸上迸出火星,“我們這里也遭遇了強敵!兩只內勁級怪物纏住了所有人!”
“這是命令!”遠山弘一的吼聲突然拔高,聽筒里迸出的氣浪震得耳膜發疼,“保護數據服務器優先于一切!”
“八嘎!”井上裕司猛地捶向身旁車門,銹蝕的鐵皮發出破鑼般的嗡鳴。
玻璃碎片濺在戰術背心上,與血珠混在一起簌簌墜落。
此時通訊頻道里只剩下電流的滋滋聲,指揮部的信號已被某些外力強行中斷。
而地下一層停車場的戰況越發白熱化……
豹頭造物突然發出金屬撕裂般的咆哮,尾椎嵌著的能量晶體驟然爆發出恒星般的刺目藍光。
在鐵雄怪力拳砸落的前一瞬,它青銅色肌肉如融化的金屬般詭譎變形,以違背生物力學的角度擰轉軀體。
在鐵雄拳風掀起的氣浪將地面血污卷成猩紅漩渦時,而它利爪撕裂空氣的銳響已逼至金滿倉喉間。
“老金!”李玲瓏的軟劍如銀電般竄出,劍刃纏住豹頭造物甩動的尾刺時爆發出金鐵交鳴。
豹頭怪物驟然甩動尾椎,爆發出駭人的力量,尾刺帶起的藍紫色電弧如鋼鞭抽甩。
李玲瓏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撞向銹跡斑斑的車身,猩紅斗篷被尾椎尖端劃開半米長的裂口,內里襯里瞬間被迸濺的綠色體液燙出焦孔。
金滿倉抱著天星劍箱縮在輪胎后方,肥臉煞白如裱糊的宣紙,地中海發型下的汗珠砸在鐵箱上,與箱面發燙的星軌銀紋相遇時騰起裊裊白霧。
他望著豹頭造物頜骨間翻涌的能量流,聽著利爪刮擦金屬的刺耳聲響,喉間擠出破鑼般的顫音:“這倆玩意兒比之前的蜥蜴兇百倍啊!”
霞姐旋身側踢,冰藍真氣在靴底凝成霜花,精準命中豹頭造物攻擊向金滿倉的尾刺。
那道裹挾著內勁的腿風震得怪物尾椎晶體爆出藍紫色電弧,而她目光掃過遍地扭曲的殘骸,突然揚聲低喝:“井上部長,先聽我說!”
冰藍真氣陡然從袖口爆發,氣浪如透明巨掌拍向周遭車輛,震得警報器狂鳴不止,宛如無數警笛在煉獄奏響喪鐘。
“特戰隊隊員擅長集群火力,但這兩個怪物速度和防御都超出常規!”她短匕在掌心劃出冷光,刃鋒映著狼頭造物再生的利爪,“你們留下只是炮灰!”-->>
井上裕司咬牙切齒,戰術步槍的熱成像儀里,狼頭造物的生物電信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飆升,青銅肌肉暴起如熔鐵澆筑的圖騰:“那你說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