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鳴棲實在說得過于底氣十足,四公主五公主原本動搖的心,此刻更是堅定。
    沖-->>著鳴棲頻頻點頭示意:她們相信她!
    那幾人瞪大眼睛,氣鳴棲狡辯:“你!”
    嘉寧縣主左右看了看,目光直指鳴棲,“這些人膽敢在圣上面前揭露,恐怕也非空穴來風,郡主的身份事關皇親,的確不容人污蔑,鳴棲你可有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鳴棲冷哼一聲,對上嘉寧的目光,她揚起下顎,似乎志在必得,“此事與嘉寧縣主有何關系?”
    “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為何縣主要幫著他們?”
    嘉寧縣主“呀”了一聲,頓時低下頭,語氣里有些疑惑,她堪堪起身。
    “郡主可千萬別說這樣的話,我哪有什么道理要對你不敬。”
    嘉寧眼眶頓時便紅了,她低聲道:“只是機緣巧合碰到了這些人,聽他們說寶清郡主實則有人假冒,為了避免事態失控,這才將他們帶到圣上面前。”
    “我這么做,也是為了還郡主你的清白才這么做。”
    “說是有誤會,當即解開了也好。”
    她靜靜地坐著,鳴棲所見,多了幾分陰狠,話鋒一轉:
    “若是有人欺瞞上聽,即刻查證,皇室血脈怎容人肆意混亂。”
    圣上輕輕點了點桌案。
    幾人看著圣上,本就是自己有理,說得更加有底氣:
    “圣上,此次我等入京,正是因為王爺擔心郡主在上京,特此派遣我等前來伺候。”
    “正值年關,誰知我們一入上京,才知道圣上前去承天臺過年節,我們本欲打算先行前去王府稟告郡主。”
    “可誰知,剛到鎮北王府,便看到了這個女人以郡主的身份走出去!”
    “我等驚疑不定,不敢貿然站出來指證她假冒郡主,這才一直找機會想要面見圣上!”
    “圣上,我等都是鎮北王府的親信,有身份印鑒及王府舊人作證,絕不會有假。”
    說罷,他們將手中證明身份的鎮北王府的腰牌拿出。
    大周戶籍政策完備,他們是誰,一查就知道,不會有人蠢到隨便作假!
    他們說得振振有詞:“你這個冒牌貨,可能答得出來,我們王爺的如今年歲幾何,小名喚何?”
    “又能說得出,我們王爺郡主的雙親年歲,何年離世?”
    眾人聽得心驚肉跳,視線始終在鳴棲和他們身上打轉。
    鳴棲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出聲,在心里把司命星君揪出來從里到外罵了一遍。
    她當時頂替寶清郡主的時候,司命可是打過包票,絕對不會出問題。
    就連容珩當時查到的畫像,都與她一模一樣。
    現在這些人跳出來,說她是假冒的算怎么回事?
    她回去要把司命罵一頓解氣!
    容時面色逐漸焦灼起來,他看來的目光深深,似乎也在思索該怎么幫鳴棲說話才好。
    鳴棲余光看到他欲又止,輕輕搖了搖頭。
    就這些問題,鳴棲哂笑,“自然答得出。”
    “我阿兄姓崔名銘,小名阿五,因父親母親生他之時,是認識的第五年,所以才稱阿五。”
    鳴棲選定寶清郡主身份的時候,早就將她的生平看了一遍,記得很清楚。
    “至于父親母親,是死于”
    她話音剛落,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鳴棲。
    她說得分毫不差
    “你怎么會知道!”
    鳴棲呵了一聲:“圣上,我的身份,想來皇室都有記載。”
    下之意是,不信板上釘釘的資料,卻信幾個人的話就懷疑她?
    嘉寧縣主卻不自覺擰起了眉。
    圣上眼眸涼涼,抬了抬手:“取寶清郡主的生平畫像。”
    督查司司正眼看他們吵起來,將手中的卷冊拿出,
    “圣上,臣已命人將寶清郡主的生平畫冊一應證物都帶至此,其中詳細記載郡主自小到大的事跡,還請圣上過目。”
    畫冊里的寶清郡主,從小到大的模樣都有。
    和鳴棲一模一樣。
    幾人都快錯亂了,“這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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