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作聲的陸遠州,擰起眉頭。
    “你買那玩意做什么?”
    張娟頓時心虛下來,含糊其辭道:“身體不舒服,買點養養身子。”
    “菜都涼了,快吃飯吧。”
    王秀也沒想著張娟會偷人,但見她這模樣,難不成她誤打誤撞猜對了?
    既如此。
    “媽,那藥我怎么看著不像是女人喝的?”她裝作失的樣子,“不好意思,媽,我說錯話了,你不會跟我一般見識的,對吧?”
    不跟你一般見識個屁!
    要不是有人,張娟早就忍不住甩王秀兩耳刮子了。
    這賤蹄子,絕對是故意的!
    夫妻多年,陸遠州倒不相信張娟會背著他偷人,但被小輩這么堵著說,他還是覺得腦門有點綠。
    砰。
    他手拍在飯桌上,桌上的碗碟碰撞在一起,發出脆響。
    “說!”
    “到底怎么回事?”
    張娟還是想糊弄過去:“就沒啥?你還不信我?”
    “那補藥呢?”王秀插嘴道。
    見張娟為難,她繼續道:“媽,你不會是想說用完了吧?那么一大兜兒呢?”
    本來陸遠州沒懷疑什么,但是張娟遮掩的模樣,倒讓他有幾分相信了。
    “說!別讓我說第二遍!不然,你知道后果!”
    張娟實在瞞不下去了,就支支吾吾說了。
    “我…我去大院看淮安了…”
    “什么?”
    陸遠州更氣惱了,連拍了兩三下桌子。
    這事,他好二妹商量好了,先裝作不知情,等過兩天,二人在一塊回去。
    畢竟,陸淮安受傷的事,老爺子和老三都沒跟他們知會一聲。
    二人把他們當外人,他們又何必上趕著,等后面去了,還可以先入為主譴責老三一番。
    現在倒好,倒成了他們的不是了。
    “你個臭娘們!我讓你閑不住?我讓你還瞞著不說?”
    ……
    次日,吃過早飯,溫婉清就興致沖沖拉著蘇晚棠去逛友誼商店了。
    沒搶到人的陸淮安,眼神幽怨地看著婆媳二人出門。
    以前,蘇家還沒倒的時候,蘇晚棠也是經常來友誼商店的,雖然大多時候只是宋婉瑩母女的拎包丫鬟,但渴求宋婉瑩那一絲關注的她,還是樂此不疲。
    “這個怎么樣?”溫婉清指著一個嫩黃色布吉拉裙問蘇晚棠道。
    晚棠皮膚白,穿著肯定好看。
    蘇晚棠愣了一下,看著溫婉清認真為自己挑選衣服的模樣,揚起一抹唇角。
    這么久沒等到回答,溫婉清自顧自說道:“算了,不問你了,你整天差不多都是白衣褲子的,估計也看不出來什么不一樣。”
    聞,蘇晚棠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那個……都要了。”
    她攔住溫婉清:“媽,夠了,我很喜歡。”
    可蘇晚棠不知,一句“我很喜歡”,激起了溫婉清潛在的女兒控屬性,給她買了許多衣服首飾。
    最后,還是在蘇晚棠一句“媽,你不是說帶我去看戲嗎?”的反問中,溫婉清想起正事,停下手。
    “走,媽帶你去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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