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狠狠地看了一眼,不敢多看,回了自己房間。
到床上,暫時還不想睡,也不想打坐。
心中有點兒燥動,又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他打開手機,亂七八糟刷了一下,就打開了朱文秀去的那個網站,沒有新貼,不過在那個我把女神親手送上鄉下土狗的床那個貼子里,顯示有更新。
更新寫道:狼友們,這事很迷啊,雪把鄉下土狗召來后,始終不肯召見,一點甜頭也不給,我讓我老婆問了,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我現在都沒辦法了啊,想我毒手秀才,別的不說,這種事上,素來一步三計,但這一次,真的計窮了啊,你們說,雪到底是個什么心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下面有很多回復的,說什么的都有。
肖義權懶得看,他只看朱文秀的回復。
朱文秀在最后道:我想過了,女神是傲嬌了,自以為死死地釣住了鄉下土狗,反正她即便一點甜頭不給,鄉下土狗也會死心塌地,不會跑。
針對這一點,我有個想法,讓鄉下土狗換個工作,鄉下土狗的保安,是雪給安排的嘛,鄉下土狗現在換工作,就是一種暗示,你不給我甜頭,我就不再聽你的了,現在只是換工作,再不給甜頭,就要徹底跑路了。
我想,這么一來,雪一定會有反應,說不定就召見鄉下土狗了,女人都這樣的,你追,她就跑,你跑,她反而追你了。
對他這話,贊同的人很多,肖義權卻差點笑尿了。
朱文秀以為他還在當保安,但賀雪知道他不是啊,他是七海大酒店的外聯部助理,還給海城天波借調了,一個月兩萬多塊呢。
朱文秀能給肖義權找個什么工作,能一個月有兩萬多塊?朱文秀自己,一個月還不到一萬塊呢。
不過肖義權的事,賀雪明顯沒跟朱文秀田甜說。
“這女人,外表淡淡的,其實也是個黑肚子。”肖義權想著,又想到那個音頻,搖頭:“看不透的女人。”
雖然笑朱文秀這一招不高明,但肖義權自己其實也摸不到賀雪的心理。
如果說賀雪完全沒想法,那為什么一個電話把他從雙灣召來。
如果有想法,為什么一直不動?甚至他主動約都約不出來。
哪怕他在非洲露了一手,把房清都誘上了床,賀雪還是一點反應沒有,這真的是讓他想不清楚。
第二天一早,朱靚打電話來了,先道謝:“小肖,謝謝你了,我家小樺昨夜睡得好好的,再沒有那種半夜雞叫了。”
“那就好,那就證明好了。”
“真是謝謝你啊小肖。”
她語氣熱情,肖義權便也笑著客氣一句:“朱主任客氣了。”
“叫什么朱主任,叫朱姐。”朱靚語氣又親熱三分:“對了,那個三豆粥,一次放多少啊。”
“那個不拘多少的,朱姐你每種豆子,隨后抓上一把,就行了。”
“還要不要放別的,例如銀耳什么的。”
肖義權一聽笑了:“這三豆粥是清熱解毒兼帶一點補腎的,你別搞成個八寶粥啊。”
朱靚一聽也笑了:“行,我聽大師的,對了,這個三豆粥,要吃多久啊。”
“先吃一個月吧。”肖義權道:“三種豆子,都是藥食兩用的,藥性其實不強,但高樺體內只是殘余的火毒,三豆夠了,吃一個月,如果實在不行,我再看看。”
“那行,到時再麻煩你。”
朱靚今天是真的客氣。
一是昨天肖義權治好了高樺的病,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治好了兒子的病,她的感激,絕對出自真心。
另一個,其實是嚇到了,昨晚上,她和高兵猜測嫌疑對象,想把種雞人找出來,但兩人一琢磨,嘿,得罪的人還真是多,根本不知道是誰下的陰手。
而高樺身上的種雞術,則用鐵的事實告訴他們,民間真的有這一類邪術,防不勝防,莫名其妙就搞到你身上,而且無藥可治,醫生甚至看得看不出來。
這就嚇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