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一臉苦:“唉,本來可以吃三個菜了,眼見著,居然吃不上了。”
王雅就笑:“高市長請你吃飯,三個菜都沒有?”
“那不同的。”肖義權搖頭:“當年錢學森回國,美國人說他一個人可以抵五個師,王老師你炒的菜,一個菜,也至少可以抵五個,那高市長至少得炒十五個菜,才可以跟你一戰。”
“你凈胡扯。”王雅給他逗得咯咯笑。
肖義權拿了酒出門,王雅反而坐下了。
一個人,她根本就不想動。
看著電視,她卻在想肖義權:“高市長居然親自打電話,請他吃飯……他還是國際刑警和公安部的顧問……”
她又想到了當老師的那些年,那個曬了一個暑假,黑不溜秋的少年。
看到她,眼光就賊亮賊亮的,然后拼命背單詞,當了課代表,每次來辦公室拿作業本或者考卷,趁著她不注意,眼光總往她衣領里溜。
她嘴角掠起一絲笑意:“他真的長大了……”
肖義權到高兵家,高兵今天提前回家了,朱靚也在家,看到肖義權,朱靚道:“小肖,你幫老高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高兵坐在沙發上,確實有些精神疲倦的樣子。
肖義權瞟一眼就明白了,正如他猜測的那樣。
不過這個話不能明說,他就笑道:“這是好事。”
“好事?”朱靚問。
高兵也好奇地看著肖義權。
“嗯。”肖義權點頭:“打個比方,朱姨你要是換了臺新車,最初幾天,反而跑不習慣是吧。”
“新車要跑磨合。”朱靚自己也開車,當然知道,卻問:“這和新車有什么關系?”
“高叔運程正旺,最近又提了市長,這就好比,換了一臺新車。”肖義權比畫著手勢:“但是呢,運勢太旺,身體一時間就跟不上,要磨合一段時間才行。”
“哦?”朱靚恍然大悟。
高兵也微微點頭。
他比朱靚精明得多,朱靚發現自己的權勢對肖義權無能為力,而肖義權的能力卻又可能對自己有用,直接就貼上來了。
而高兵相對就要穩一些,他一直在觀察,在琢磨,肖義權這個人,要怎么才能拿得住,即做到利益最大化,又讓自己永遠處于主動。
但肖義權這個話,他不信又不行,因為他不懂。
神秘學這個東西,就是這么討厭,哪怕是帝皇,也拿捏不住啊。
肖義權在那里呵呵地笑:“其實我先前就猜到是這樣,就是高叔運程太旺了,身體有點跟不上而已,所以我提前準備了一瓶酒。”
“我說你怎么帶瓶酒來呢。”高兵道:“這個酒……”
“高叔你每天睡前,喝一口,或者兩口也行。”肖義權道:“酒是助運的,無論是官運,兵運,學運,或者桃花運,酒都可以助力。”
“桃花運。”朱靚就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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