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看,正玩弄女人手掌的這位更像吊兒郎當?
剛才還一直在琢磨著到底是誰是誰,這兩人網上的資料少得可憐,聽說為人低調,沒想到低調成這樣,隨意穿著運動服就出來了,一點架子也沒有。
想來應該是很好相處的。
“有事?”聿戰挑眉,目光還在洛姝的手上。
洛姝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看著,好是面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看著不像什么好人。
“沒什么事,就是看見二位也在這里吃飯,特地拿了瓶好酒過來,給你們嘗嘗。”
男子將酒放在桌面上,正想打開,便看見沈跟前的那瓶羅曼尼康帝。
他神色頓了頓,略顯尷尬,卻又不得不賠笑。
“我是國通電器的創始人,俞國通,這是我名片,下次有機會希望能跟二位合作。”
沈和聿戰都沒說話,洛姝的手微微捏了捏聿戰的手,給他使了個眼色。
俞國通,俞于的渣爹!
怪不得看著他這么眼熟,原來是他!
洛姝沒真正見過俞國通,但在俞于的手機相冊里見過一次,印象有點模糊。
而俞國通離開俞于母女時,洛姝還沒認識他們,他自然是不認識俞于的。
之前他一直都是在外地發展的,現在,回來了?
聿戰微微坐直身軀,對他說,“不用,謝謝。”
“既然都來了,能碰上二位已經是榮幸,酒我留下了,慢用!”
俞國通正想走,轉身便碰上了剛從洗手間回來的俞于。
兩人四目相對,目光在相聚的那一刻逐漸變冷,兩人皆是。
俞國通以為她是過來拆臺的,畢竟這種事情以前她可沒少干,要不是被俞于經常過來搗亂,他也不至于到外地發展,現在倒好,還要來?
她是順風耳么?
他這才剛回來幾天,俞于就知道了。
俞國通將她拉開,咬牙切齒地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被你害得還不夠慘么?!
這句話他憋了回去。
他上下打量著俞于,身上穿著一身不知名的牌子的衣服,還穿著拖鞋就出來了,臉上一點邊幅都沒修,除了那張好看的臉,卻是一點形象也沒有。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俞于緩緩抽回手,一臉淡漠,“你誰?”
她嘴角勾起,一臉嘲笑,“先生,別看到女的湊上來啊,您多大年紀了?行么?”
沈看了一眼起身,正想走過去,洛姝叫住了他。
“你還是坐著吧,她估計不會想讓你過去。”洛姝說。
“那人是誰?”沈不禁問。
“她的渣爹。”
沈和聿戰皆一怔。
俞于家里的事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只是她不說,大家都沒敢問,她不喜歡提這個男人。
“對付這種人,小魚兒有的是辦法。”洛姝笑著。
俞于上大學那會兒白詩詩生病住院,急需用錢,她相隔十幾年,頭一回去俞國通公司找他,找他借錢。
他讓助理拿了三千塊的現金,把她打發了,她在公司門前等了一天等不到俞國通。
后來她用三千塊到花店買了幾個白色花圈,放在他公司門前,她披麻戴孝,跪在他公司門前,說她爸昨天死了,只留了三千塊的遺產。
有人說就算她爸死了也不能在別人公司門前哭啊,多影響形象。
她就差把俞國通的名字說出來了,俞國通的助理便把人帶了進來,俞于問他要了三千萬,買斷。
從此他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俞國通咬著牙,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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