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學起了五牙的話。
五牙怒:“你殺了我,你們都要死。”
肖義權還是笑微微的:“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肯定先死。”
說著,突然臉一沉,手中刀一轉,就把五牙一只耳朵削了下來。
郭曉大驚:“肖助理。”
肖義權意外制住五牙,他是狂喜的,想著挾制五牙,可以把這一關過去,然后還是要開礦的。
可肖義權居然削了五牙的耳朵,這仇就結大了。
五牙同樣意外,又痛又怒,大叫:“你敢傷我,好大的膽子。”
肖義權卻又笑了:“我膽子大不大不知道,但你的耳朵,可不怎么大。”
說著,突然臉又一沉:“你還有一只耳朵,削了耳朵,我就挖你的眼睛,挖了眼睛,我再你下面的老二給切了,最后,再挖了你的心臟。”
他以土話說的,嘰哩哇拉,又快又急,郭曉房清幾個根本聽不懂。
只聽他一頓嘰哩哇拉,五牙就變了臉色。
五牙怕了。
他隱忍多年,找機會才上位,好不容易當上族長,可不想這么死。
而且肖義權那臉變來變去,下起刀子來,也絕不容情,這種人,也讓他害怕。
“別傷害我,我放你們走。”他終于松口了。
女人,到底比不過自己的小命。
“那請五牙族長送我們一程吧。”
肖義權一手揪著五牙頭發,刀子抵在他喉頭上,推著他就往外走。
他轉頭對郭曉道:“郭總,五牙答應送我們一程,我們走。”
到這會兒,郭曉也沒辦法了,礦開不開,先放到一邊,先離開,把小命保住吧。
他對房清賀雪道:“我們走。”
兩女手挽著手,縮成一團,一直在那里瑟瑟發抖。
房清高傲,賀雪淡雅,但這些,是需要一個平臺的,在國內,她們是女神,是仙女。
在這邊,尤其是碰上這樣的情形,她們就是嚇壞了的鵪鶉。
肖義權揪了五牙在前,房清賀雪緊跟,郭曉在最后面。
看著肖義權拖了五牙大步往外走,賀雪心中暗叫:“他膽子真大。”
莫名的,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田甜曾私下跟她說:“那家伙就是一頭驢。”
她臉悄悄地紅了一下。
不過房清并沒有注意。
到院子里,看到停著的一臺車,這是一臺豐田。
非洲的小車市場,基本是日本人的天下,尤其是二手車,百分之九十五是日本車。
肖義權對五牙道:“車鑰匙。”
五牙給他揪著,金刀在喉,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叫人拿了車鑰匙來。
肖義權對郭曉道:“郭總,你開車。”
“好。”郭曉拿了車鑰匙,坐上駕駛位。
房清坐了副駕駛位。
肖義權揪著五牙坐后座,賀雪跟了上來。
日本車,空間相對較小,肖義權加一個五牙,占了大半位置,賀雪上來,無可避免地就要挨著肖義權。
她臉色有些發紅。
肖義權斜眼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卻裝作不知,也不搭理。
郭曉把車子開出去,那些武士雖然跟了出來,卻沒人敢開槍。
郭曉把車子先開回他們的住地。
行李可以不要,護照什么的,不能不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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