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肖義權道:“包括我自己,我看不懂。”
“那好。”丁靚影道:“請你一定保密。”
肖義權能聽出她聲音中的鄭重之意,也不開玩笑,直接應下來:“好。”
丁靚影那邊掛了電話,肖義權心想:“黑梭爺這個筆記本,記載了走私圈里太多的內幕,他們估計要大干一場了,哎,涉及多國,會不會扯上國際刑警啊。”
便又想到白薇。
兩朵警花,一樣的漂亮,不一樣的性格。
王雅聽說肖義權去一家外企當了貨運司機,很贊成。
她是個勤快的女人,好好的一個人,不做事,天天呆家里打游戲,她是不贊成的。
第二天一早,她給肖義權弄了早餐,然后一起出門,肖義權去飛雅,她去工地。
肖義權還是不開自己的車,而是打個車。
到飛雅倉庫,剛好八點的樣子,馮偉他們都來了,昨天那個紅臉膛卻沒看到,肖義權也不在意。
出車,到碼頭上,裝貨,裝滿了,拉回來,到倉庫里卸貨。
裝貨和卸貨,都有專門的裝卸工,肖義權他們只要開車就行,其實也還蠻輕松的。
司機這個職業,只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坐久了,傷腰,其他的,都還好。
到中午,休息吃午飯。
肖義權先跟王雅說了,中午一般不回去,就在這邊隨便對付一口。
肖義權打了鄭利紅電話,鄭利紅說他在家。
肖義權開著貨車過去,中途買了點鹵菜。
到鄭利紅租屋,卷閘門開著,鄭利紅在煮飯,摩托車停在外面。
見肖義權開了一個貨車來,鄭利紅驚訝了:“肖義權,你搞了個貨車?厲害啊。”
“哪里。”肖義權笑道:“我在一家公司當司機呢,碼頭上拖貨。”
“哦。”鄭利紅叫:“我還以為你自己買了個貨車呢。”
“沒的事。”肖義權搖頭。
他把鹵菜放下,鄭利紅道:“我這里有菜。”
“加個菜嘛。”肖義權笑了一下。
再好的朋友,白吃白喝,人家也煩。
“那我搞個蔬菜算了。”
見肖義權買的鹵菜多,鄭利紅就懶得搞其它的菜了,飯煮上,弄了個蔬菜,他把那個沽酒桶提出來,卻問:“你要開車,能喝酒不?”
“我無所謂啊。”肖義權笑道:“看你能行不,要是喝醉了,跑不了出租,那還是不要喝的好。”
“搞一杯,沒事。”鄭利紅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喝到一半,鄭利紅沒忍住,道:“肖義權,你真的泡上了霸王花啊?”
“我哪里能泡上霸王花。”肖義權搖頭:“沒的事。”
“哼,還瞞著我。”鄭利紅斜眼瞟他:“那天我可全看見了。”
“哪天。”肖義權好奇:“你看見啥了。”
“上一次啊,有半個多月了吧,你和霸王花在白月亮酒樓約會,下樓的時候,你還捏她的臉,我可全看到了。”
“哦。”肖義權一下想起來了:“不是捏她的臉,是她臉上有一粒飯,我幫她捏掉。”
“呵呵。”鄭利紅冷笑:“即便是臉上有飯,關系不到一定的程度,女孩子也不會讓你去捏吧,何況是霸王花。”
他這話,讓肖義權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搖頭:“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惜鄭利紅根本不信,反而是一臉八卦的問,他和霸王花發展到哪一步了,親嘴了沒有,上床了沒有,讓肖義權哭笑不得。
正扯著,手機信了,居然就是丁靚影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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