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分鐘的交火,他帶來的五六名小弟就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大頭自己也被一枚跳彈擊中了左臂,劇痛傳來,整條胳膊瞬間失去了知覺,鮮血汩汩流出,基本上算是廢了。
"目標剩余一人,左臂受傷,正向西側小巷逃竄。"一名隊員報告。
"追!盡量活捉!"高城下令。
但大頭對這片區域實在太熟悉了。
他忍著劇痛,利用對地形極致的掌握,像一只受傷的老鼠,在迷宮般的小巷、破屋、甚至地下排水口瘋狂穿梭。
他撞開一扇虛掩的后門,又從另一個窗戶跳出,甚至冒險爬過一段搖搖欲墜的防火梯。
蛟龍隊員雖然裝備精良,但由于對地形不熟悉,而且還在這種極端復雜狹窄的環境下,追擊速度受到了很大影響。
幾次差點鎖定他,又被他利用地形甩開。
最終,大頭拖著流血不止的手臂,逃出了蛟龍突擊隊的視線。
而高城則是擔憂怕中了對方埋伏為由,沒有深入追擊,這才讓大頭逃過一劫。
……
十多分鐘后。
隨著蛟龍、雪豹、零號三支特種部隊以及后續跟進的精銳步兵班不斷向前清剿和圍困。
外圍區域內那些被林棟派出來打冷槍的匪徒們,被輕松拿捏。
在絕對的技術和戰術優勢面前,他們的埋伏和抵抗顯得可笑而徒勞。
熱成像儀讓他們無所遁形,先進的槍械和精準的射擊讓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戰斗往往在幾聲短促的槍響后便迅速結束。
除了擊斃負隅頑抗者外,特種部隊還順手抓了幾個嚇破了膽、跪地求饒的活口。
一處剛剛清理完畢的街角,雪豹突擊隊隊長陳鋒冷冷地看著眼前三個被按倒在地、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的俘虜。
周圍幾名雪豹隊員手持加裝消音器的突擊步槍,黑洞洞的槍口毫不留情地指著他們,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血腥味。
"說!你們是誰?屬于哪方勢力?為什么在這里埋伏襲擊我們?!"陳鋒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那三個匪徒早就被剛才那摧枯拉朽般的戰斗嚇破了膽。
此刻又被這么多殺氣騰騰的槍口指著,更是渾身顫抖,只顧著磕頭求饒:"軍,軍爺,別……別殺我們!我們就是混口飯吃……饒命啊長官!"
"饒命啊!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啊!"
陳鋒眉頭緊皺,對這種毫無價值的求饒感到厭煩。
他對著身后一名身材魁梧、代號“豹頭”的隊員使了個眼色。
豹心領神會,上前一步,沒有任何廢話,一記沉重的肘擊狠狠砸在中間那名哭喊得最大聲的匪徒腹部。
"呃啊——!"
那匪徒頓時蜷縮起來,發出痛苦的哀嚎,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豹頭一只穿著厚重軍靴的腳踩在那匪徒的胸口,居高臨下,冷聲道:"想死,還是想活?最后問一次,你們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冰冷的殺意和腹部的劇痛徹底摧毀了最后一絲僥幸。
旁邊兩個沒挨打的匪徒嚇得差點尿褲子,爭先恐后地喊道:"我說!我說!別打!我們都說!"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