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樂晏對鎮王府的人沒個好臉色,差點死在了鎮王府的人手里,偏偏姬雪顏還要忤逆。
公主豈能忍?
“你!”姬雪顏捂著臉。
“你是公主就能打人?”上官知意不樂意了,緊咬著牙不肯罷休:“一塊玉佩是我認錯,也是好心歸還,今日溫家辦喜事,你怎么能壞了主家氣氛?”
“上官姑娘,這是你近幾個月歸還的第三個東西了,之前我兄長和友人騎獵,我兄長的馬鞭丟失,那是我母親親手縫制的,兄長十分珍愛,你拿著馬鞭堵我兄長,公主今日本是好心提醒,給你臺階下,你卻哭哭啼啼,處處忤逆挑釁。”
方荼站出來,直截了當地戳穿了上官知意這些日子辦的事兒。
眾人嘩然。
紛紛看向上官知意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上官知意見狀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哭著說沒有,方夫人也是語重心長:“都怪我家小子太招桃花了,我回去就罰他跪祠堂。”
在眾人你一我一語的勸說中,兩撥人都分開了。
樂晏的身邊自然有不少人勸;“公主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就是,您金枝玉葉何必跟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計較。”
就連溫夫人也出來對著她笑臉相迎,語氣里盡是哄著:“公主消消氣,也怪溫家招待不周,怎會將這種人給請進來了,等喜宴后,我另請公主賠罪。”
這一說反而讓樂晏有些不好意思了,揮揮手:“這倒不必。”
只是她見不慣上官知意裝瘋賣傻,想出口惡氣罷了。
婚事照常舉行。
方荼朝著樂晏豎起大拇指,恨不得朝著她臉上狠狠親兩口,小聲嘀咕;“兄長被她給纏得頭疼,一出門肯定被盯上,礙于鎮王府又不能明說,還要給些面子,就連母親也沒法子,拒絕的話說了一籮筐,人家就是裝傻,還是公主威武!”
一旁的方夫人也是朝著方荼投去一抹贊許感激的眼神。
“公主有所不知,我兄長看好了柳家嫡女,結果您猜怎么著,上官家居然派人去柳家提親!”方荼都被氣得不輕。
這分明就是故意惡心人的。
“還有這事兒?”樂晏詫異。
方荼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柳家姐姐已經哭紅了眼,躲在院子里不敢出門,生怕被上官家的人給纏住了,這兩人相差十歲,膝下已有嫡子,也不知哪來的臉面。”
這些話方夫人再三叮囑不能和公主說,怕氣著公主,所以方荼一直忍受著。
如今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提出來。
“公主,你可算是給我們方家出口惡氣。”方荼感激得不行,樂晏破涕為笑,伸出指尖輕輕點了點方荼的臉頰;“就會哄我。”
“怎會,我說的句句屬實。”
生怕她不信,指了指一旁的方夫人:“不信可以問問母親。”
方夫人二話不說就點頭:“確實如此。”
另一頭姬雪顏挨了打,女兒被人羞辱,一幫人勸她們母女倆消消氣:“公主難得出宮一次,又何必去公主面前找不自在呢。”
“可不是,現在誰看了公主不都是客客氣氣哄著,今時不同往日,公主說什么都是對的。”
姬雪顏聞捂著臉氣惱不已,她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不過就是看著鎮王離開了,才敢肆無忌憚。
“母親。”上官知意委屈地紅了眼:“樂晏也太霸道了。”
“噓!”
一位夫人面露惶恐,不滿地看向了上官知意:“公主也是咱們能私下議論的?”
“當心被公主聽了去。”
一幫人小心翼翼。
姬雪顏是咽不下這口氣,拽著上官知意揚長而去,半路上,上官知意嘴里還不停抱怨著。
上了馬車后姬雪顏才逼問:“我早就告訴你了,方家這門婚事不要想了,方家裝瘋賣傻不同意,就是拒絕你,我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今日之后,還不知多少人會笑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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