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可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李元萍現在心里火熱的很,那難以說的空虛和嫉妒,一股腦兒全涌了上來。
她不管了。
直接把炕上的劉順良拽起,就要弄開腰帶。
“哎呦干啥呀你,大半夜的。”
劉順良睡眼惺忪,腦子還是一片漿糊,他下意識地想發脾氣,窗外偷過來的月光,看到自己媳婦臉上那潮紅。
心里咯噔一下睡意跑了一半,他咽了口唾沫,有點不敢相信。
媳婦今天這么主動,的確是冷落她太久了。
這個念頭讓他那點屬于男人的冒了點芽,身體起了點反應。
他剛想伸手去摟,嘴里含糊地嘟囔。
“媳婦兒,你想了?”
然而,李元萍腦子里全是隔墻聽到的,陸峰那滿是幸福的動靜。
她眼神渙散,身動作帶著些急切。
只不過沒有認清此刻的場景,嘴里含混不清地說著。
“陸陸峰,你來嘛。”
“陸峰?”
聞,劉順良渾身一激靈,自己家媳婦喊別人名字,還是在這種時候。
這誰受得了。
他一把將李元萍狠狠推開,力氣之大,讓她直接摔倒在冰冷的炕席上。
“你,你干啥你。”
聲音因為太過憤怒而變聲,他手指哆嗦著指向的李元萍,怒吼道。
“你叫誰名字,你塔碼在老子炕上,叫陸峰?”
“李元萍,你是不是跟了別的男人了,是不是陸峰那個王八羔子?”
巨大的恥辱感沖垮了劉順良本就脆弱的致命點。
他平時是窩囊,是沒本事,可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情。
在自己家炕上,自己媳婦嘴里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尤其還是那個讓他心里本就有點發酸的陸峰。
“誰讓你這么沒用。”
“我什么時候像個女人。”
李元萍被這么吼,從迷亂中驚醒,朝著他哭罵反駁道。
聞,劉順良他翻身下炕,手忙腳亂地摸索著,一把抽下了自己那條腰帶。
啪。
這哭嚎和慘叫在夜里傳出去老遠。
隔壁幾戶人家的燈都亮了一下,但很快又熄滅了,沒人愿意摻和這種丟人的家事
第二天清晨,陸峰早早醒來。
睜開眼,鏖戰一夜的媳婦還躺在炕上,丫丫則是被她抱在了懷里。
即使昨晚運動量有些大,現在的精神依舊飽滿。
他穿好大衣下了炕,心里盤算著,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得趕在年前把昨天挖來的石斛賣了去。
再買套新棉被,家里還剩下四張狼皮,就讓柳青用來做毛毯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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