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金三牙面如死灰,只覺得天旋地轉。
這哪是幫忙,分明讓他送死,兩邊都是閻王,得罪哪邊他都活不成。
金三牙低下頭,極不情愿的說道。
“我就是-->>個倒騰點肉的,我哪有本事抓到殺石虎弟弟的人,他精得跟猴似的,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他肯定會先宰了我泄憤,陸爺您行行好,換個法子換個法子成嗎?”
陸峰看著他那副慫樣,眼神沒有絲毫憐憫。
他緩緩地抬起右手,隔著那件厚實的軍綠色大衣,按在了腰間左側那個硬邦邦的長條狀凸起物上。
那輪廓,那位置,就是個傻子也清楚里面是什么。
“我不想聽你說什么,你只要按我說的做。”
“這些要求,不難吧?”
陸峰不再看著他,只是摸著大衣內槍的輪廓。
這就是在告訴他,不按這要求做,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自己指著腦袋打死。
軟的不行,來硬的,這比任何商量都更有效果。
“演演戲帶句話,你金三牙在這黑市混了這么多年,還能這點小事都辦不成?”
金三牙看著陸峰按槍的手,又緩緩抬起頭看了看了他的眼睛。
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嘴里再蹦出一個不字。
下一瞬間,那槍口就會頂在自己的腦門上。
上次在山頂上,陸峰上差點殺了自己,跟眼前這個煞神講條件,他金三牙有幾條命。
再說了自己就傳個信,陸峰的本事他是親眼見過的,殺了石虎還是有可能的。
自己也算是幫了忙,不用擔心丟掉小命了。
“不難,不難,一點都不難。”
金三牙直起身,臉色很難看,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諂笑。
“保證讓石虎那王八犢子,信以為真,午時之前山北邊林地,我記住了。”
他語無倫次的保證著,手往額頭上擦著冷汗。
眼睛卻死死盯著陸峰按槍的手,生怕那手動一下。
陸峰看著他那副徹底屈服的樣子,這才將按在槍柄上的手移開,重新插回大衣口袋。
隨即,金三牙張口朝著棚子里喊道。
“二嘎子,賴子,死哪去了,快他碼給我滾出來。”
兩個小年輕從棚子后面的破草席堆里走出來。
看著自家主子那副樣子,都嚇了一跳。
“老老板?”
“還踏馬咋了,跟我走。”
金三牙急得直跺腳,也顧不上解釋,一手一個揪住兩人的衣領就往自己身邊拽。
“跟我進城,再不跑著去,老子的命就要沒了。”
他推搡著兩個小弟,跌跌撞撞地沖出破棚子,連那兩包刺眼的中華煙都忘了拿,朝著縣城的方向狂奔起來。
陸峰和張大運則是先一步去山北邊的地方,等待著石虎的到來。
與此同時,縣城深處,一處高墻大院,這里正是黑虎幫的老巢。
幫主石虎在大院前來回踱步。
他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因為親弟弟被人槍殺的事,找不到殺人者,很是憤怒。
“廢物,都踏馬是一群廢物。”
石虎猛地停下腳步,抄起手邊一個半滿的茶碗,狠狠砸在地上。
茶水四濺,濺了他面前兩個噤若寒蟬的手下一褲腿,兩人卻連動都不敢動。
“我親弟弟,讓人用槍打死了,到現在誰殺的都不知道。”
石虎怒喊著,唾沫星子噴了手下滿臉。
“碼了個巴子,這都幾天了,人呢?”
“兇手呢,連他媽個屁都沒查出來。”
他幾步沖到兩個手下面前,大手一把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領,幾乎將人提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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