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送秦小姐回去吧。”
“是。”
保鏢應聲對著秦珊靈道:“秦小姐,請!”
“文爺再見!”
秦珊靈跟著保鏢出去。
“怎么?你忘你是來陪我打高爾夫球的?”
文道德故意板起了臉。
丁易辰這才想到,昨天楚音讓自己來的目的,就是陪他舅舅打高爾夫球。
當時自己還在內心腹誹,天都黑了如何打高爾夫球?
沒想到,竟然是今天。
他剛要拒絕,文道德說道:“你先不忙答應,也不忙拒絕我,你想清楚了再答應我。”
“文爺,我陪您打。”
既然昨天都答應了楚音,那就不能食。
“好!陪我打完球你就會知道,你沒有白陪我打!”
文道德笑得很有深意。
丁易辰有些莫名,“文爺,您說的意思我沒有明白……”
“你不用明白,走吧。”
兩人到了高爾夫球場,丁易辰才知道這望月山莊到底有多大。
也知道了它的奢華程度,遠超自己想象千萬倍。
“怎么?東張西望什么?”
文道德已經換好衣服來到他跟前。
“文爺,您穿這一身好帥氣!”他由衷地贊嘆。
“咳咳,都老了。”
“正值中年,離老還遠著呢。”
“就喜歡聽你小子說話,我手下的人要是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文爺,人各有所長,無法比的。”
“行了,你也不要寬慰我,你會打高爾夫球嗎?”
“我不會,但是我見過。”
丁易辰實話實說。
他確實從來沒有打過,只是跟著老板來陪客戶練過幾次。
他認為打高爾夫球不過那樣。
“那就好,來,陪我練會兒。”
丁易辰只能無奈地跟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跟著他打起來。
文道德打了一會兒就累了,“走,咱們到那邊去坐下歇會兒。”
兩人在休息區的椅子上坐下,喝著服務生送過來的飲料。
“小丁,你在彩印廠做得如何?工作還順利吧?”
“文爺,不瞞您說,我很喜歡彩印廠的工作,尤其是倉庫發生了火災后,我更加想把廠里搞好。”
“哦,還發生過火災?怎么回事?”
“就是……”
丁易辰把胡海奎派巫齊縱火的事說了一遍。
文道德聽得雙眉緊鎖,好一會兒他才說道:“這個胡海奎,哼!他真是一個爛透了的人!”
“算了,不說這號人了,咱們談談正事。”
丁易辰連忙坐好。
這來了一夜,終于要談正事了。
“文爺,您請說。”
“你創作的幾首歌詞我看過了,知道我看完什么感覺嗎?”
“什么感覺?”丁易辰緊張起來。
“一個字;絕!”
“啊……”
“啊什么啊,我說你是個天才!”
“文爺,您過獎了。”
文道德從桌上拿起一份畫報放在他面前,“你看看這個。”
丁易辰接過畫報,是一個陽光大男孩,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陌生得很。
“文爺,這位是……”
“這位你不認識,他是我旗下一家公司物色到的新人,正打算打造他。”
“啊?”
丁易辰想問,打造新人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但是面對文道德,他沒有問出來。
“不要驚訝,這些人將和你有著密切的關系。”
文道德似乎知道了他心中的疑問一樣。
“文爺,他們跟我有什么樣的密切關系?”
“你能不能寫一首歌詞給他?”
文道德直截了當地問。
丁易辰轉頭看向文道德,“文爺,我平時很忙,創作需要靜下心來,隨隨便便寫出的我不能保證他會紅。”
“好,只要有你小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罷,文道德朝身后的保鏢招了招手。
那名保鏢端著一個筆記本和一支鋼筆跑過來。
“小丁,你就在這兒寫一首出來,我去繼續打球了。”
看著文道德的背影,丁易辰開始苦思冥想。
很快,一首歌詞的雛形就在心中形成。
他輕輕地閉上雙眼,用耳朵去傾聽和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不一會兒,他拿起鋼筆,在筆記本的第一頁寫了起來。
十幾分鐘后,一首歌詞誕生。
“小丁,怎么樣?寫好了嗎?”
文道德滿臉是汗地走過來。
“文爺,寫好了,您先過過目。”
“不用過目了,你寫的東西我相當滿意,一會兒我就讓人拿去音樂棚譜曲子。”
“文爺,這首歌詞我是有條件的。”
丁易辰果斷地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文道德聽后哈哈大笑。
“好說,什么條件你說,只要不是上天下海的事,我都能幫你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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