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師,能看出病因嗎?”趙老夫人在一旁急切詢問。
床上躺的這孩子是她小兒子生的,叫趙錦瑜,剛滿7周歲。
小孫子從半個月前在京城時便開始發熱,斷斷續續的,燒起來以后用藥物退熱,沒過兩天便又開始發燒。
而且一旦燒起來就是高熱。
單純的藥物或者物理降溫根本不管用。
趙家請來的那個風水大師說是京城那邊的水土問題,他們便全家都來了江城,可來了江城后更邪門了。
就連藥物退熱都不管用,一旦燒起來,即使用了藥物,也不能馬上退下去。
唯一慶幸的是,這孩子雖說發燒,但醫院做了檢查,各方面也沒什么問題。
就是一直病懨懨的,嗜睡,還吃不好,只能靠營養液續命。
孩子一直斷斷續續的高熱不退,無疑就是在腦門上安了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出事了,叫誰都會擔心。
“他沒病,只是被邪祟附體了。”
林書月說完后又問夏荷,“這孩子在睡覺的時候是不是偶爾會對著墻角發出咯咯的笑聲?但是臉上卻有淚痕,在哭。”
“對!”夏荷詫異地點頭,“澄寶是有那么兩次好端端的突然就對著那個墻笑,我以為他是高興了,結果又看到他在哭。”
就在剛才,老夫人壽宴時,她還發現這孩子一邊笑一邊哭。
當時她以為孩子是生病燒糊涂了,好一陣擔心,便沒帶著孩子去前面的宴會廳。
林書月了然點頭,她吩咐一旁的傭人,“可以幫我查拿些艾草來嗎?”
“有艾草棒,我這就去拿,您稍等。”
傭人離去后,林書月從一旁的水盆里拿出毛巾,擰干。
然后起身去牽沈硯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