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遙接話道:“剛剛我與何大哥在后院練劍,盧記酒樓的一個小武者跑回來,說盧記酒樓來了幾個正道武者,看出了那三人的身份。”
“雙方打了一場。”
“咱們的人沒打過他們,都被殺了,就剩他一個人逃回來。”
“據那個小武者說,咱們的人沒招沒惹他們,那幾個正道武者只不過看出根腳,說了句魔道武者,人人得而誅之,就把他們打殺了。”
水心遙眼眶微紅,攥緊雙拳,很是氣憤。
聽到這話,陳實眉頭忽得展開,扭頭就往街上走,一邊走一邊問道:“他們現在在哪?”
何安在快步跟上,同樣憤怒不已:“他們現在住在盧記酒樓隔壁的福祿客棧。”
陳實一聽,登時冷笑起來:“好好好!”
“故意找死,那我就成全他們。”
剛剛街上那無緣無故的刺殺,本就讓陳實覺得窩火。
現在又鬧這么一出。
老子沒招惹任何人,就想培訓一下手下,以后開個酒樓。
你們這群正道武者,一個個跑過來殺老子的人。
真當我好脾氣了不成?
陳實大步流星,直奔姚安府福祿客棧。
孟小玲跟上,面露憤懣:“這群正道人士真是虛偽,打著維護正道的名義,博自己的名聲。”
吳神也開口說道:“有些人是不講理的,只有當拳頭落下。”
“他們才會想要講理。”
聽到這話。
陳實冷笑:“講理?”
“死人是不用講理的。”
話音落下。
他運行《虛鑒訣》,真氣在經脈中奔騰,大步流星,全速朝福祿客棧奔去。
不多時。
三人趕到福祿客棧門前。
腳步一停,抬頭看向大堂。
只見堂中坐著幾個年輕男女。
為首者是一個二十余歲的年輕男人,一襲青衫,濃眉大眼,皮膚白皙,生了一張方正大臉。
他手邊的木桌上放著一柄寬刃大刀,刀柄銀亮,刻有虎嘯紋路。
大刀安靜的放在鞘中,黑色的刀鞘閃爍烏光。
“嘶溜……”
年輕男人端著茶杯,小口小口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