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竊取了誕育的權柄......
k為什么能竊取誕育的權柄......
我能不能竊取......的......”
秦朝歌輕啐一口,低聲罵道:“瘋女人。”
程實皺了皺眉,沒說話。
這個女人分明不瘋,她幾乎領悟到了程實不久前才悟出來的神明本質,那就是:
竊取權柄。
見胡璇走遠了,他掙扎著脫離了秦朝歌的控制,黑著臉說道:
“秦朝歌,我警告你,不要以為你拳頭大就能對我動手動腳,如果有下次......”
正說著,沒想到秦朝歌整個人的氣質突然變了。
她一下從金剛芭比變成了溫香軟玉,輕搖婉轉的靠近程實,慢條斯理的給他整理著衣服上的褶皺。
一邊整理還一邊半抬眼簾,溫聲細語道:
“這樣呢,可以嗎?”
程實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無力吐槽。
媽的,都是顛婆。
“你可不可以正常一點?”
“我有病,你說的。”
“......”
程實暗道晦氣,扭頭就走,秦朝歌翻了個白眼,趕緊跟上,從身后扯著他的衣擺,小碎步跟在后面。
旅人事務局并不遠,走過一條長街,再多走一段坡路就到。
這一路走來,路上遇到的俊男美女數不勝數,就連年紀稍微大些的也是風韻猶存,十分養眼。
但程實壓根沒顧上的欣賞,他總感覺這個小鎮怪怪的,可具體又說不上來哪里怪。
心里藏著這種疑惑,他跟秦朝歌走進了旅人事務局。
事務局占地面積巨大,里面的各種面孔的旅人穿行如織,比起行政機構倒更像是個真正的觀光景點。
程實就這么拖著秦朝歌往里走,剛走進院子,便碰到了梨花帶雨的莎曼迎面走出來。
她似乎辦完了什么事情,正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