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語之間對污墮并不崇拜,這說明你不是k的信徒;
之前在旅店中處理歌者殺人痕跡的時候也不主動,這意味著你無需向那位敬獻。
這么看來......
哦――
原來你是k的信徒,你是換血牧!”
李博一針見血,程實也沒必要隱藏,他坦誠的點了點頭。
“很好,我欣賞你的坦誠。
聽了你不少消息,作為回報,我可以給你們說點我剛剛找到的大料。”
說著,李博突然在手上展開了一幅畫,畫紙上的筆觸扭扭曲曲,一看就是哪個小孩子的作品。
雖然畫的潦草,但其中想表達的事物倒是非常傳神。
上面畫著一間大大的房子,房頂落滿了黑色的鳥,天空中還掛著一輪血月。
房門是開著的,有一個小人躺在門口的地板上,手握匕首,自盡而亡。
他身下的鮮血沿著房前樓梯順流而下,在院中積做一灘,恰好倒映出血月的影子。
詭異又滲人。
“這是......自殺?”
程實皺皺眉頭,敏銳的察覺出獵人大姐想要表達的意思。。
“不錯,自殺。
與我們那位倒霉的隊友,一模一樣的自殺。”
“為什么?”
秦朝歌總能在合適的時候問出最關鍵的問題,她同樣皺著眉頭,顯然也想起了旅店中的隊友尸體。
李博似乎也不是很確定,她一邊想著什么一邊說道:
“按照小鎮民眾的說法,鎮上所有的人都必須在入夜時分回到室內,且在整個夜晚不得外出。
不然就會被血月污染,變成只想自我了結的怪物,在日出之前,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躲在室內也不是完全安全的,當血月的光輝熾盛時,一樣會有人發狂,自盡于家中。
對于這種人,居民們對他們有一個特殊的稱謂,叫做:
瀆神者!
他們認為這人褻瀆了永恒之日,所以k不再在血月之夜庇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