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程實給出的建議是扎因吉爾,一個向欺詐敬獻樂子的建議。
也就是這個建議,讓程實靈光一閃,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一個自己根本無法想象會有玩家能這么玩敢這么玩的可能!
他開始問自己:
這局試煉,死去的那個隊友,當真是沉默信徒嗎?
或者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沉默信徒并不是自己的隊友,而隊友......
另有其人?
如果,真的還有一位......活著的隊友呢?
而且他,或者她,同樣是欺詐的信徒!?
這樣一來,這個向k敬獻的建議才算是真的切中對方的邏輯。
在這種匪夷所思的腦洞下,程實瞬間就將整局試煉的線索串了起來。
有一個隊友提前睜眼醒來,他,不,應該是她,飛快的收集到了最有用的信息。
或許是出自于自己的觀光助理之口,又或許是出自于其他旅人的口中。
總之,這次試煉睜開眼后所有人沒在同一個空間這件事,給了她很大的操作空間。
于是,她通過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丟下了一具尸體,然后快速離開了現場?
不,此時如果再將自己一直覺得奇怪的莎曼帶進來的話,有沒有可能,她根本就沒有離開現場?
她竊用了莎曼的身份,然后變成了莎曼!
就連玩家們碰頭討論的時候,她也在現場,而且,就在一門之隔的自己房間內!
再之后,自己拒絕的行為給了她離開玩家視野的理由,她巧妙的脫身出去,開始了自己的完美布局。
第二次見到她,是什么時候?
對了,旅人事務局。
所有人的觀光助理都被甩脫在旅店,可唯獨她,去了事務局。
她去那里干嘛?
自然也是調查。
開局的時間窗口太短讓她不能完全掌握所有的細節,于是她堂而皇之的去了事務局,并在離開的時候,跟自己演了一場戲。
現在想想,她似乎早就篤定了自己的再次拒絕。
于是她刷了波存在感,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