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求了一個“人”。
他把催眠手術的實施,交給了別人。
愚戲之唇!
這張只想騙人的嘴聽到可以騙過記憶的信徒時,它欣然接受了程實的請求。
然后,催眠了他。
于是,程實的記憶里,從來只有默看心理書的片段。
可一個欺詐的信徒,想要騙術變得更高明,看點心理學書籍不是很合理嗎?
基于以上種種,此時此刻,欺詐看破,詭計反轉!
程實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甄欣,冷笑一聲。
“你想知道?”
“嗯吶~”
“呵呵,我就不告訴你。”
“......”
甄欣滿臉的笑容瞬間凝固,她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呆呆的看向程實,那眉間的疑惑幾乎與當時在虛空之上被噎了一頓的程實一模一樣。
那雙僵硬的眸子也仿佛在說:
“你是狗吧?”
屬于兩個欺詐信徒的友好交流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可這種吃癟的神情并未持續太久,隨即她便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你很悲傷啊,唔,我懂了,原來是這樣。
真可憐,連自己都騙。
看來你比我在回憶里看到的還要慘一點。
不過沒關系,沒有親人意味著沒有拖累,在這場游戲里,獨自一人,也挺好的。”
看似安慰的話讓程實的臉更黑了,他的臉皮抽了抽,反詰道:
“是嘛?那也祝你沒有拖累。”
“哎呀~
不用這么客氣,我本來就沒有拖累。”
“......”
半斤遇上了八兩,誰也別嫌棄誰。
甄欣的性格明顯比莎曼要跳脫,但她頂著一副莎曼的模樣,總讓程實感覺面前站著的是一個披著小羊羔皮的大灰狼。
這種撕裂的形象反差,讓人無比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