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日的程實,在千鈞一發之際,變成了......
戰爭的牧師,督戰官。
...
可一位督戰官又是如何讓這些混亂的信徒跟著他發瘋的?
督戰官可沒有,也不應該會有,讓人失去理智的治療術。
這,才是季月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程實看出了季月的疑惑,但他沒理會,而是反問了一句:
“誰給了你我的畫像?”
季月也沒回,她眉頭一皺,想到了方覺所說的那些有關那場試煉的所有信息。
理智蝕者、假墨秋斯、善于偽裝、欺詐人心......再加上如今眼前的督戰官。
懂了。
她盯著程實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謊如昨日!原來你是小丑!”
程實毫不意外,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季月的眸子,開始回想那些能夠接觸到2600分且與自己同排在一組“理智蝕者”局中的隊友。
癡愚從不分享,沉默從不表達,湮滅事不關己,大概都能排除。
剩下的記憶和秩序里,記憶把秩序坑進了牢籠......
所以記憶是個壞種,他大概會喜歡混亂這個壞種。
如此看來,答案很明顯了。
秩序不放心某個“有序”的混亂,所以,他把畫像分享給了他的朋友。
程實恍然大悟,同樣盯著季月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原來你認識方覺。”
兩個人就這么風馬牛不相及的聊著,誰也沒回應誰,但卻又同時看清了彼此。
“好一個清醒的‘理智蝕者’,好一個‘混亂’的督戰官,你還有幾層偽裝?”
“你猜?”程實壞笑。
季月冷哼一聲:“一般這種情況下,我都不喜歡猜。”
說著,她將手中的長槍一遞,“嗤”的一聲,戳進了程實的肩膀。
“......艸,你來真的?”
程實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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