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操作下來,最后的勝者便會成為一個體質優秀、力量卓越的戰爭機器,并且“生命同化劑”中早就混入了易于控制的生命缺陷,在特殊手段的召喚下,這些最后的勝者們將成為令行禁止的最強戰士。
這就是實驗的全部內容。
當程實等人聽到這里的時候,三個人緊皺的眉頭久久未曾松開。
這位叫做尼斯克的隨從說的確實沒有問題,至少,他自己認為這都是真的。
可粗聽一遍下來程實還是發現了很多無法理解的地方,比如:
既然是要陌生人之間互相廝殺,為什么非要帶上一頂看上去造價不菲甚至暗含繁榮力量的頭盔?
還有,如果只是要互相殘殺,為何還要按順序上場,這種情況下群體廝殺才應該更能激發出“兵器”的兇性吧?
而且群體死斗的方式顯然更能吸引觀眾的目光,順便還能賣高票價。
再者,以實驗的角度去思考,既然死亡就能帶來實驗收益,為什么還要讓這些人在眾目睽睽下死斗,直接機械的讓他們被動殘殺不好嗎,這樣一來還可以提高實驗效率。
疑惑太多了,但尼斯克能解答的有限,他一直飽受“崇拜秩序又在背地里打破秩序”的內心煎熬,對這間實驗室的細枝末節并無過多關注,所以面對程實海量的問題,他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
但是了解這么多已經夠了,程實現在只想再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
“你所說的那位大人,就是那位讓你們前來此處駐守的一級審判官?他是誰?”
尼斯克面色一白,搖了搖頭。
“不,不是他,我所說的那位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