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則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實驗切片......”
可以,這很理質之塔,不,或者說,這很博學主席會。
因為他們本就是這么一群人。
當你有用的時候,你會得到毫不吝嗇的支持;而當你無用的時候,你很快就會被他們拋棄,甚至于變成他們支持下一個明星項目的“資金”之一。
瑟琉斯的故事還在繼續,他宛如一個許久未曾找到人傾訴的“留守老人”,就這么將所有有關他和神性萌發實驗的故事緩緩道來。
“那時的我幾乎已經放棄了,可我沒想到的是,一封來自大審判庭的邀請信讓我免于墜落深淵,重新找到了繼續實驗的機會。
于是我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位切片身上時,用盡了我在理質之塔的所有資源逃出實驗室,喬裝離開圖斯納特來到了蒙特拉尼,在資助人的幫助下重建了我的實驗室,并繼續開始我的研究。”
“我插句嘴,你等的人要來了嗎?”
“......還沒有......”
“好,繼續,趁我還有耐心。”程實揮揮手,示意學者繼續。
“......為了實驗的繼續,這位資助人甚至在高山郡推動頒布了一項律法,并為這項法律興修了一座角斗場,而那個地方你應該很熟悉了。
大審判庭的憲法不允許用囚犯做生命實驗,但死斗終決卻要合法表演,于是我為這些即將走上角斗場的實驗素材打造了一頂尋常人無法破壞的囚盔。
這樣一來,身份的共同認可問題也可以遮掩成囚犯的認知矛盾,加劇雙方的沖突。
死斗終決的存在不僅解決了實驗所需的資金問題,更是讓實驗的過程變成了合理且合法的表演,在蒙特拉尼民眾‘熱情’追捧下,他們甚至期待審判庭判處越來越多的死斗刑犯,來滿足他們日益增長的精神娛樂需求。”
聽到這里程實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