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琉莎?你是伽琉莎派來的?”
“正確!”程實開心的打了個響指,順手摸了下鼻子,“我跟大審判庭有點不對付,在入城的時候被那個小姑娘發現了,正好她需要一個不那么親近的幫手,于是便偷偷把我送了進來。
我不知道那個叫做伽琉莎的小姑娘與學者你有什么關系,我只知道我來這里是來幫忙的,而不是來受罪的。
所以,把我剛才的經歷交代清楚,在確認自己的身體沒出現任何問題后,我會完成我的諾,幫你離開這里。”
程實的雙手一直在動,不是在轉匕首,就是在打響指,為了掩飾偷摸鼻子的行為儼然像是一個有多動癥的病人。
瑟琉斯的眼中閃過驚疑,他并不太相信程實口中的話,因為他和伽琉莎的關系在這間實驗室的知情人之中并不算是秘密。
但是他還是決定與程實合作,不是因為他有強烈的分享欲,而是他很難再等到一個“清醒”的外來者。
他覺得對方說的很對,無論對方是出于什么目的來此,自己的訴求不過是求一死而已,所以他并不怕對方有所圖謀。
反而是怕對方沒有圖謀,因為這樣自己也將失去談判的籌碼,變成繼續深陷秩序牢籠的囚徒。
“你的身體并未出現變化,各項數據都是正常的。”
瑟琉斯決定“合作”,于是開始向程實解釋剛剛發生的一切,他推過屏幕指著屏幕上的數據說道:
“無論是生命活力亦或是意識穩定度都在正常的區間內,這說明剛才的切片過程并未對你造成任何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