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坑過甄奕的高手,在我以為你在摸魚的時候,原來你早已把整個局勢都想明白了,厲害厲害,在下佩服。”
本來被夸是一件還不錯的事情,可被這位屎官一口一個“甄奕”,一口一個“摸魚”的恭維,怎么聽都有點像是陰陽怪氣。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利用這夸張的夸贊把他對二選一這件事的態度給遮掩了過去,見到這跟自己一般熟練轉移注意力的方式,程實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不會真的是個騙子吧?
一個冒充記憶的騙子?
這個冒充未免有些過于像了,總不能是......謊如昨日?
程實心底微沉,表面卻非常客氣的回道:
“彼此彼此,屎官兄弟也是撿了一手好屎,什么時候跟我們分享分享昨夜的收獲?”
左丘臉色一尬,干笑道:
“慚愧,其實昨晚我并沒有找到什么新的史料,只是對這嘆息森林中存活的蕈足人部落生態很感興趣所以四處研究了一番,都是些野史皮毛,不值得講。”
“野史也是史,歷史有其嚴肅的一面,自然就有其詼諧的一面,今日大家這么疲憊,講出來給我們聽聽,樂呵樂呵也好。”
左丘摸了摸頭,臉色愈發尷尬。
“唉,實話說了吧,我確實沒發現什么東西,半夜出門都是因為我個人的一些小癖好,我喜歡在深夜......咳咳......觀察別人的生活,給自己枯燥的歷史之路加點調料,所以放過我吧,我真沒啥好說的。”
這聽著像是自嘲求饒的話語一說完,場上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的變了一點。
獵人反應最小,但心中震動最大,他在想史學家是不是發現了自己的身份正在給程實遞話。
紅霖面色不變,甚至嘴角掛上了笑意,可余光分明瞥向了身旁的蔣無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