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實只見眼前一花,左丘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陰影穿梭!
他果然是刺客的偃偶!
...
在得知安靜的身份之后,不管她抱有何種不可對人的目的,此時最好的方法都是先行制住這位已經干掉了兩個隊友的隊友。
可就當程實準備回身支援紅霖的時候,蕈足人卻簇擁著老族長跑到了主屋的近處,朝著門口的神使慌張的呼喊道:
“禿頭大人!荒燈不見了!禿頭大人,荒燈不見了啊!”
“艸!”程實眉頭一皺,只覺得這位偃偶師開門這一手玩的是真厲害,隨著老族長的呼喊,自己直接被架在了門口,無法回轉。
這時機未免太巧了,巧到他總感覺自己又掉入了什么陷阱之中,但他也沒有辦法,想要贏下這局,蕈足人還是關鍵,所以他只能隨機應變臨場發揮先把部落里的蕈足人們忽悠過去。
于是程實心念急轉,抹平緊皺的眉頭換上一副笑容,直接抬腳邁出了門去,隨手又把主屋的門給關上了。
這樣一來就成了他在屋外面對整個部落的蕈足人,而紅霖在屋內面對一個偃偶師和她的三個偃偶。
荒燈的消失讓老族長心生恐懼,他根本沒注意到程實的異樣,更沒心思去關注主屋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他踉蹌的跑到程實身前,上來就是一個匍匐之禮。
“禿頭大人,我主賜下的荒燈沒有重回祭臺,這是否意味著k對我等的虔誠產生了質疑?”
老族長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眼中的驚恐和忐忑怎么藏都藏不住,他甚至不敢看程實的眼睛,生怕看到一個怪罪的眼神,哪怕他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程實看著面前這烏泱泱趴倒一片的蕈足人,一邊豎著耳朵凝聽著屋中動靜,一邊輕咳兩聲,微笑著扶起了面前的老族長。
“不必驚慌,我理解你們幾百年來渴求被寬恕的急切,但既然k已經遣我來了,你們便應該更加沉穩一些。
你們的慌張此時看來,才更像是對k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