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山,肖義權把火燒旺一點,把肉切開,至于烤,寧玄霜自告奮勇。
土豆先拔拉了出來,已經煨熟了,再放火里,火太旺,會燒掉。
“可惜沒盆子,否則可以做土豆泥。”寧玄霜有點兒遺憾:“我做土豆泥,最拿手。”
“真的假的。”肖義權問。
“騙你不成。”寧玄霜輕哼一聲。
“那我就要見識一下了。”肖義權道:“至于盆子,簡單。”
昨天拖來的枯樹,中段也粗如籃球,肖義權抽出匕首,隨手切出幾段。
樹枯干后,是極為堅韌的,徑干又精,可他匕首切下去,毫不費力,仿佛不是切樹,而是切蔥段。
胖子:“他匕首這么鋒利?不可能吧,這匕首什么牌子?”
杰克:“不是匕首的原因,是人,換了你我去切,不可能這么輕松的。”
費爾南多:“對,這是功夫,中國功夫。”
胖子:“上帝呀,太牛了。”
杰克:“所以上次吉姆和肖打架,肖其實沒用真功夫。”
胖子:“吉姆,快感謝上帝,不,感謝肖。”
費爾南多:“對,吉姆,感恩吧,肖真要用上真功夫,你就完蛋了,你的骨頭,不可能比樹干還硬吧。”
吉姆:“呸,他真敢動手,就要坐牢。”
胖子:“沒意思。”
杰克:“沒意思。”
費爾南多:“沒意思。”
寧玄霜是女孩子,對功夫什么的不敏感,肖義權切樹如切蔥,她沒有多少感覺,道:“你這是做什么呀。”
“你看著就知道了。”肖義權拿起一截切下來的樹干,用匕首在中間一旋,立刻旋出一片木花。
他匕首飛快地旋動,樹干中間就飛快地凹下去,不多會兒,就旋成了一個木碗。
“你做木碗?”寧玄霜訝叫。
“嗯哼。”
肖義權把樹干中間旋空,再把邊緣和外側削切打磨了一會兒,一個木碗就做成了。
“怎么樣?”肖義權把木碗遞給寧玄霜。
寧玄霜接過來,那木碗整體雖然不是特別圓滑,但中間旋得特圓,而且很漂亮,樹有年輪,這么旋出來,中間的年輪一圈一圈的,特別好看。
“真漂亮。”寧玄霜贊:“還有木頭的清香。”
“可以吧。”肖義權得意:“我再做幾個。”
“好。”寧玄霜真心贊了一聲,她把肉架在火上,小火慢慢地烤,再把土豆剝出來,放到盆里,碾碎。
“你切點兒蒜苗。”
她指揮著肖義權,自己則悄悄地把鹽和醬油倒進去。
手機拍攝視角比較窄,她隨便借著起身的機會,就可以把這些做好,直播室里根本發現不了。
肖義權自然看到了,對她嘻嘻嘻笑。
寧玄霜背著他,手指放到嘴巴邊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兩人心有默契,笑得像兩只偷雞成功的黃鼠狼。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