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
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卻足以讓許吐血三升。
那又怎樣?好一句那又怎樣!如此之理直氣壯!
他一直以為,陸至白那廝才是他們這群人里最不要臉的,沒想到,倒是臥虎藏龍了。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后果?”
聞,季宴臨看向他,臉上竟帶了些笑意,“許,你一直很聰明,所以,你只要繼續當不知道就好了,你不需要為難,也不需要站隊,這是我跟江遠帆之間的事,與任何人都無關。”說到這里,季宴臨一頓,而后又緩緩說下去,“與她也無關,是我強求于她。”
聽到這里,許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什么話都說了,也是鐵了心了。
他甚至還會擔心他去找沈昭昭的麻煩,這還不足以說明他對沈昭昭的認真嗎?
唉,頭疼,是真的頭疼。
不過,就如季宴臨所說,這是他們的事情,他也懶得管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東窗事發,他要不要出去避避風頭?許有些憂心忡忡地想著。
風頭?
提起這個詞,許猛地抬頭,他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傅思琪那廝的生日,早上他還在群里發消息通知來著,說今晚半夢人間狂歡夜,是兄弟就不醉不歸。
那這樣說來,季宴臨肯定會去,江遠帆肯定會去,江遠帆去的話那么沈昭昭也有可能去。
許服了。
沒想到風頭來得這么快。
他現在是真的不想跟他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場合好嗎?!
想到這里,許不由苦了張臉,他望向季宴臨,“你知道,今晚是老傅的生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