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結束可以嗎?我不介意”她望著他,淚流滿面,期期艾艾地懇求。
她不介意,真的不介意了。
“鶯鶯,可以了,后面的話就不用說了,你以后也會是別人珍愛的女孩,不用這么輕賤自己。”
話已至此,鶯鶯回過頭,無聲抽泣。
她明白,他心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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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幾日,季宴臨總算出院,腿部只要不怎么用力,基本已沒有什么痛感。
這幾日,沈昭昭也沒有去學校,就在醫院跟家里陪著季宴臨。
臨近期末,基本沒有什么新課,都是舊知常談,不去也沒什么大礙。
不過讓沈昭昭奇怪的是,前面第二天就催著她回學校不用她陪在醫院的人,居然這幾天一反常態地黏著她。
兩人關系對調,變成了他不想她去學校了。
想到這里,沈昭昭眸色微動,如此舉動,她自是猜得到學校關于她的流肯定傳得風風雨雨的。
但既然他不說,她便裝作不懂吧。
臨近傍晚,兩人此時正慵懶地躺在沙發上。
人影交疊,在暈黃的燈光下格外顯得曖昧。
季宴臨摸著懷里人的頭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著,神色在少女看不到的角度有些沉重。
他該怎么開口呢?
忽而,懷里的少女動了動,季宴臨回神,而后看向前方的屏幕,嘴角露出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