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正欲轉身離去的身影忽地又一頓,看向那周身都明顯散發著愧疚氣息的小小一團。
語氣認真,“嬌嬌,我從來都不覺得你是麻煩,不要多想,等我回來。”
嬌嬌?
聽到這個詞語,小姑娘忽地抬起頭,杏眸里亮光閃閃,下垂的嘴角也倏地往上抬了抬,聲音嬌憨,“我知道了,裴觀鶴。”
見小姑娘終于恢復了些元氣,疏淡的鳳眸里也散去了些冷意,“嗯,等我回來。”
說完,便轉身往外走去。
而與此同時,最外間的兩人也在嘰里呱啦的說著什么。
呃準確來說,是一人說,一人無奈聽。
“你昨晚就真的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墨文邊說邊擠眉弄眼的朝著旁邊的人說道。
聞,一直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墨竹只是看他一眼,仍然不接話。
他當然有聽到。
但主子的事情,豈是他們這些下屬能在背后妄議的?
于是,想到這里,墨竹不由又看了他一眼,神情冷淡,良久,終還是提醒了一句,“世子的事,不是你我能議論的。”
“切。”
聽到這話,墨文瞬間收斂了些臉上的八卦之色,瞥他一眼,隨即便意興闌珊的止住了話頭。
他是做了什么孽,才會跟這么個無趣的家伙一路為伍。
想到還要繼續為伍很長一段時日,墨文便覺眼前一片黑暗。
為什么他一個話癆偏偏卻給他配了一個會說話的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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