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內斂的聲音緩緩出口,裴觀鶴低垂著眉眼,眾位將士的意思他都明白,但
一時間,又寂靜下來。
眾人面面相窺,這可如何是好?事關沈姑娘,他們也不敢輕進諫啊,若是沈姑娘有什么不妥,那他們
“少主,不如我們就等五日?”
“是啊,少主,既然沈姑娘信上說,那沈匹夫沈尚書只是想多年未見的女兒陪他幾日,那我們不如就”
就在幾人打著哈哈準備給自家少主一個臺階下的時候,那道一直甚少出聲的身影終于又再度出聲。
“各位。”裴觀鶴抬頭,望向他們,聲音冷冽,“我與嬌沈姑娘自幼相識,她的為人我最是清楚,我相信她,如此關節她必不會讓我為難,所以,她定是有其他思量,但不管是何,我都相信她。”
話落,又看向眾人,一字一頓,“諸位,可愿與我賭一把。”
這
幾位將軍目目相覷,半晌,陳奉倏地跪下來,拱手,“少主重了,我等自是誓死追隨你。”
裴觀鶴之才,這些年天下共睹,沒有他,定安也走不到今日。
短短數年,定安從建國到如今,已能成為歷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們這些人,又哪一個不是人人都能隨口說得出幾個著名戰績的梟雄?
只此,死而無憾。
更何況,便是有計,他就不信他們定安經此就會被晉國反制到窮途末路?五日,如何賭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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