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還擺著一國之君的架子,說起情話來,倒是毫不猶疑下了馬,而且整段話用的自稱還是裴觀鶴,其是什么用意已經十分明顯。
他在昭告天下人,沈氏之女于他而是什么地位。
沈溫空神色復雜的看著他,這小子,的確配得上的他的女兒。既然這樣那待事后,他便允許將他的尸骨與嬌嬌的尸骨葬在一處吧。
到了下面,他的女兒也不會寂寞。
“爹”
沈昭昭喃喃叫了聲,嶄然是一副分別前依依不舍的模樣,似乎對兩軍對陣之間奇怪氣氛渾然不覺。
“哭什么。”沈溫空笑著舉手擦去她臉頰間的眼淚,語氣慈愛無比,“都快成小花貓了,這么多人看著你呢,丟不丟人”
說完,又憐愛地撫了撫她的腦袋,這才抬眸平視前方那個已經下馬的年輕天子,“既如此,裴觀鶴,我就將我的女兒交給你了,不過我還有最后一個要求。”
裴觀鶴看著他,并未說話。
“那便是,我要你親自走過來接我的女兒,你敢嗎?”說到后面,語氣已帶點挑釁的意味。
“這老匹夫就是不要臉!”孟懷瑾盯著前方,表情有些氣憤。
一旁的墨竹聞,神情同樣不太好看。
讓少主前去,這風險太大了,他們不能賭,因此,墨竹沒有過多猶豫,當即便準備下馬勸說,但還不待他有所動作,側邊竟有人比他速度更快。
嵐年駕著馬走到前方,而后利落下馬,看著神色不明的男人,嵐年倏地單膝跪地,“少主,屬下愿代替你去將小姐接回來。”
這
裴觀鶴身邊的人還真是都不怕死啊
孟懷瑾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幕,雖然他也很忠心,也很樂于為裴觀鶴效勞,但這種事,他還是本能的惜命。
而墨竹看著這幕,頓了一下,又神色復雜地退了回去。
“不必。”
清冷的聲音響在耳邊,嵐年抬眸,對上的便是一雙略帶著冷意的眼神,心忽地像漏跳了一拍,嵐年垂下頭,不敢再語。
而眼見著裴觀鶴毫不猶豫拒絕了嵐年,墨竹臉上復又浮現些冷肅之色,也顧不上對面的沈溫空聽不聽得到,焦急道,“少主不可,此要求聽起來便荒謬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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