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有他們在的時候,昭寶總是僵硬又不自然的,那是發自內心的恐懼跟害怕。
難怪昭寶那晚突然哭著說,她不喜歡池硯哥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不是她不喜歡了,是她覺得不能了。
氣得發抖。
難怪她這段時間總是郁郁寡歡的,難怪她那天會突然對她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難怪她對季恒秋會如此愧疚,
一切好似都得到了解釋。
她已經被逼到沒有退路了,就算跟池硯哥在一起,他們也不會放過她,而這種事情,她又怎么好意思放到臺面上來說,尤其,他們之間還是一起長大的發小關系。
她該有多絕望啊,絕望到甚至覺得只有死才是解脫。
這一刻,明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震驚,不可置信,荒誕。
什么情緒都有。
將信紙遞過去,她望著眼前人,雖然她也不希望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個哥哥反目成仇,可昭寶又做錯了什么?要被他們這樣對待?
心里憤怒的情緒達到頂峰,“池硯哥,你把后面的看完吧,這里面興許有昭寶自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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