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不會被輻射,患上什么絕癥吧。”
喬墨濃滿臉驚恐,明顯談核色變。
“放心,別說需要長時間生活在輻射環境里才容易患病,就算真患上絕癥了,不是還有我在呢嗎?”
林昭自信的笑道。
“對啊,我怎么把你給忘了,不過,話說回來,老公,你真的什么病都能治嗎?”
喬墨濃釋然一笑。
隨即話音一轉,貌似不經意的問道。
“差不多吧,但也不是什么病都包治的,就比如植物人,成因不同,治療難度也有所不同,我也不敢說百分百都能治愈。”
林昭一邊在心神里聯系著鱷頭龜,一邊隨口解釋道:“徐秘書比較幸運,他是由于后腦遭受外力撞擊導致的腦神經受損,外加腦干有淤血壓迫了中樞神經,才成為了植物人。
像他這種癥狀,就算國際最頂級的腦科專家來了也無能為力。
不是沒有合適的治療方案,而是這種手術的難度太高,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上限……”
“那你治好了徐秘書,豈不是說你比國際最頂級的腦科專家要厲害的多?”
喬墨濃美眸中閃過一抹驚人的異彩。
“那是當然,別的不敢說,光說醫術,這世上我若稱第二,絕沒有人敢認第一。”
林昭拉著她的手,站在一塊大礁石上,神色傲然的道。
“那你,能治好精神病人嗎?”
喬墨濃對他的話并沒有任何質疑,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目光緊張而期翼。
“精神病人?這個不好說。”
林昭猶豫了一下,沉聲解釋道:“精神病在傳統醫學中屬于虛病的范圍,由于成因很多,有些還牽扯到心理層面的問題,在沒有看到病人和了解病因之前,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就是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巨大打擊,才導致精神崩潰,成為了瘋子,這樣的能治嗎?”
喬墨濃抿了抿唇,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林昭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輕笑一聲道:“你說的那位病人,就是咱媽吧?”
“什么咱媽,那是我媽。”
喬墨濃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糾正道。
“嘿嘿,你是我媳婦,你媽就是我丈母娘,我說咱媽有毛病嗎?”
林昭伸手摟住她的香肩,嬉皮笑臉的道。
“呸!臭美,誰是你媳婦。”
喬墨濃輕啐一口,嘴上不承認,心里卻甜滋滋的。
之前她還懷疑,林昭說要娶她只是在哄她開心。
可在林昭展現了諸多神奇的手段后,她對此已經不再抱有任何懷疑。
只要林昭愿意娶她,那就一定可以實現。
這段時間的夜夜笙歌,讓她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神秘的男人。
她不是那種膚淺的人。
和林昭在一起,生理上的滿足還只是其次。
最主要的還是跟他在一起,能夠感受到家的溫暖。
每天一睜眼,就能看到他。
起床洗漱后,餐桌上就擺著美味的愛心早餐。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一句貼心的問候,就會讓她所有的煩惱和疲憊都不翼而飛。
他們就像是恩愛多年的夫妻一樣生活。
那種平凡卻溫馨的幸福感,讓她深深的為之迷戀。
自從父親去世,母親發瘋后,她就再也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了。
盡管喬家不像其他家族那樣勾心斗角,爺爺和其他長輩對她也很寵愛。
但這份寵愛,卻夾雜著太多其他的東西,并不純粹。
他們在意的永遠是她飛的有多高,沒有人在意她飛的累不累。
逢年過節,全家人聚餐。
餐桌上,談論的永遠都是國際局勢、政策走向、如何發展經濟搞好民生之類的國家大事。
不像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團圓飯,而像是在開工作總結大會。
是林昭的出現,完美的填補了這份空白。
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真正被人關心被人在乎被人疼愛的滋味。
“你是我媳婦,這輩子是,下輩子是,下下輩子也是,生生世世都是。”
林昭的甜蜜語是張嘴就來。
可話剛說完,一道無形的契約就從天而降,把他和喬墨濃牢牢綁定在了一起。
林昭整個人都懵了。
不是,我就嘴花花兩句,你還來真的啊?
可人契已成,想反悔都晚了,讓他欲哭無淚。
但轉念一想,似乎也不虧。
反正人契也沒說不能一夫多妻。
大不了,回頭跟紅顏知己們挨個全都說一遍。
這樣,她們就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了。
哈哈哈。
我真是個大聰明。
“咦!”
喬墨濃突然驚咦一聲,低頭看向自己那散發著朦朦黃光的身體。
林昭也發現了她的異常,驚喜的道:“你的特殊體質覺醒了。”
“什么特殊體質?”
喬墨濃茫然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