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這幫人聊著,這幫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但聊的最多的并不是病情,而是花了多少錢,治沒治好啊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我兜兒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歉意的跟那幾個哥們兒說了聲抱歉,然后就走到旮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電話是劉威給我打過來的,自打昨天晚上他救了我們以后,我就一直沒看到他人影。
電話里頭有點吵,還摻雜著警笛聲兒,同時好像還有人在喊喇叭。
我有點納悶兒,我問劉威這家伙到底在干嘛呢?他也沒回我,就問我是不是在醫院里頭呢啊,他說我可要錯過一場好戲了。
我表示有點無語,我說你胡咧咧啥呢?
劉威這時候漬漬下嘴兒,他說他現在正在順南小區呢,有一個歹徒劫持了一個女的上了天臺,情況非常惡劣,局里頭現在已經下決定了,準備施行突擊計劃!
我心里頭頓時一驚,所謂的
突擊計劃無非是兩種,一種是強行搶人,另外一種就是擊斃歹徒,不過順南小區那地方人流量非常大,而且歹徒此時又在天臺上,我估么著應該要出動狙擊手擊斃對方吧?
劉威說我的這套分析還算是蠻準的,他這時候問我,“你猜猜,狙擊手他們打算用誰?”
我無語的笑了,合計這哥們兒給我打電話是為了在我面前顯擺啊,我就說啊,你拉到吧,他們能用你,你槍打的準不準啊?
劉威說我擦,他問我你知不知道哥當年在部隊里頭號稱槍神啊?
我懶得搭理他,我說用不用我過去啊?反正我這塊也沒啥事兒!
劉威跟我說他可做不了這個主,他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嘮叨嘮叨,順便問我干啥呢?
我咧嘴一笑,其實劉威只是用他獨有的方式來安慰一下我此時受傷的心,他跟蔣頭兒不同,他這個人扯犢子行,但讓他說那些關心的話,倒是有點費勁了,所以他才會不得已用了這種比較二的辦法。
我相信他應該是在現場沒看到我,才會給我打的這個電話吧!
在電話里頭跟劉威白話了一會兒以后,他就說計劃要開始擬定了,咱就不嘮了!
掛斷了電話以后,我看了眼手機屏幕,現我此時已經離開五六分鐘了,心想王昭君那邊應該也差不多買完了吧。
我跟那幾個哥們兒說了聲再見,就準備回去跟王昭君會和去了,但前腳剛邁出去一步,我的身后就冷不丁的響起了一陣救護車的警笛聲!
我好奇心驅使,就回頭朝大門口那邊看了過去。
好幾輛車此時全都堵在了門口,那輛救護車目前正在醫院的外頭,車的后面還跟著一輛警車!
看到有警車出現,我就沒急著走,就在這個時候,警車里頭下來兩個著裝的警察,他們跟救護車的司機商量了一下,然后那兩個司機就從車里頭走了下來,然后把后車門子給拽開了。
幾個醫護人員從救護車里頭把擔架床給拽了出來,然后大家伙沖周圍那幫人吆喝了幾聲,就抬著擔架床朝我這塊走了過來。
周圍那幫人都在議論這到底是咋地了,就在這個時候,那幫人已經走到了門診樓的門前。
我定眼瞧了過去,現擔架床上面躺著一個女人,她的整張臉此時血呼啦幾的,鼻子缺了一塊肉,兩側的腮幫子上也露著兩個大血洞,牙床子都露出來了,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醫護人員把這個女人給推進了門診樓,那幫看熱鬧的人也被這個女人臉上的傷給嚇的不輕,大家伙都在議論紛紛的,說她臉上的傷口是咋整的啊?不會是家暴吧?
我此時也挺納悶兒的,那女人臉上的傷口給我的感覺很獨特,看起來很不規則,并不像是利器所傷,但具體咋形成的,我倒是沒想明白。
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民警也行色匆匆的走了過來,由于我此時挺好奇的,我就把那倆人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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