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謝久治翻了個白眼。
    忽然,外面聽到一聲慘叫。
    蘇離一驚,趕緊出去。
    季恒修長漂亮的右手大拇指在流血。
    來富在旁邊坐著嚶嚶叫,眼神有些慌亂。
    “來富,你怎么咬人!”謝久治也被嚇到了。
    來富從來不下口咬人的。
    季恒擺擺手,“沒事的,是我在跟它玩,它牙齒不小心劃到的。”
    “先去沖洗一下,再上醫院打針。”蘇離抓著他的手往里面走。
    謝久治把來富拴好,也跟著去看季恒的傷。
    蘇離把季恒的手放在水下,一邊沖洗著一邊給他擠著血。
    “真不好意思。”謝久治道歉。
    “哥,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自己跟它玩的。它不是故意咬的,你別怪它。”季恒根本就不在乎。
    謝久治真的是提心吊膽的。
    沖洗了幾分鐘之后,擠不出來血之后蘇離才帶著季恒去醫院。
    到了醫院掛的急診,醫生又一次處理了傷口之后,才給他打針。
    要打破傷風,還要打免疫球蛋白和狂犬疫苗。
    蘇離看著那針在他傷口周圍轉一圈往里面打,都皺緊了眉頭。
    她扶著季恒的肩膀,滿眼的擔心。
    打完了針后,蘇離問:“痛不痛?”
    “痛死了。”季恒是真痛。
    蘇離當然知道痛了。
    之前白如錦的貓把她爪了,她來打過。
    那滋味,真不是滋味。
    “姐姐,你跟謝哥說,真的不要怪來富。”季恒還是有些擔心狗狗,怕它咬了他,會被主人嫌棄。
    蘇離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嗯。來富是謝久治的寶,他不會把它怎么樣的。”
    兩個人慢悠悠地走出醫院,蘇離拿著季恒的手,看他手上的傷,就這么不巧,看到了莫行遠抱著張予慧快步往急診這邊來。
    張予慧的臉色蒼白,她的手捂著腰,看起來很痛苦。
    莫行遠看到蘇離抓著男人的手,他眸光沉了沉,腳步加快,喊著醫生,“她肚子痛!”
    蘇離沒多停留,帶著季恒走了。
    “姐姐,怎么了?”季恒見蘇離情緒不太對,和來時完全不一樣。
    “嗯?”
    “你有心事?”
    蘇離用笑來掩飾內心的那一點點奇怪的感情,“對啊。”
    “能說來聽聽嗎?”
    蘇離看了眼他的手,“你跟著我卻受了傷,我有些內疚。”
    季恒聞很不在意地揚了一下手,“姐姐,你可千萬不要內疚。這傷會讓我記得姐姐一輩子的。”
    蘇離揚眉。
    季恒沖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看著這個笑容,蘇離覺得,有什么能比眼前的開心更重要呢。
    。
    下半夜,駐唱有點事他跟謝久治說了一下就走了。
    沒人唱歌,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冷清了。
    “我能不能去玩一下?”季恒早想去試試了,但沒好開口。
    “可以。”謝久治點頭。
    季恒笑著上了臺,跟樂隊老師說了一下,一首輕快又很有節奏感的音樂響起。
    爽朗又干凈的聲音一下子就讓安靜的環境變得仿佛有了陽光,微風,快樂。
    “聽不懂,但是好聽。”謝久治都忍不住跟著節奏動了起來。
    蘇離看著臺上的人,眼里的笑意格外的溫柔,“我想跟他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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