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期心里喜滋滋,今晚收獲頗豐,不僅挖了好多野姜野菜,還抓到了肥嫩的草魚,收獲了好感值。
就是這屁股的傷……還是得處理一下。
沈佳期躲進房間,脫下褲子-->>給傷口上藥。
所幸隔著褲子,那條蛇咬得不深,經過她的清洗和處理,只剩下兩個很小的紅點點。
估摸著睡一覺就能痊愈。
她吸了吸鼻子,發現更堵了,還有點淌鼻涕。
她本來就有風寒的癥狀,被夜風一吹,又下河捉魚,似乎變嚴重了。
她趕緊從空間取出一塊野姜,拖著殘腿去廚房燒水。
清洗干凈野姜,把姜切成薄片,用刀背敲了一小塊紅糖,放在水里攪和攪和,隨著水溫升高,一股辛辣香甜的氣味逐漸彌漫開來。
等鍋里的紅糖水煮開,她又小火慢熬了五分鐘,這才用碗盛了出來。
一碗是她的,另一碗用鍋蓋蓋住,是留給小寶的。
當熱乎乎的姜糖水下肚,那甜絲絲、火辣辣的氣息,從喉嚨眼暖到了胃里。
很快,她唰的出了一身熱汗,冰涼的四肢也逐漸回暖,就連臉色紅潤起來。
紅糖姜水不算啥靈丹妙藥,卻能讓她渾身舒坦,塞住的鼻子都恢復通暢。
再涂上陸錚送的藥油揉揉腳,她美美的睡了一覺……
這一夜,她睡得無比踏實。
上次睡得這么踏實,好像還是在奶奶懷里。
自從奶奶去世,她就特別怕黑,晚上都得開著燈睡。
睡也睡不安穩,經常做噩夢半夜驚醒。
沒想到,穿書的第一天,漆黑的房間里,她竟一夜無夢。
第二天,大早,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望著這簡單卻井井有條的房間,她意識到自己是在七零年代,不用早起上班打卡。
昨晚喝了姜湯,她的鼻塞和頭疼,通通都不見了。
擦了陸錚的藥油后,她的腳踝也不疼了,基本上恢復如初。
她舒服地翻了個身,正打算再賴會兒,院子里就傳來一陣嘈雜聲。
喬慧蘭操著大嗓門:“老大家的,我知道你心疼小寶,但也不能動老二家的紅糖啊!”
彭招娣哭哭啼啼:“媽,我沒有,不是我……”
“不是能還能是誰啊?敢做不敢當是吧!”
“今天老娘就好好教教你,我沈家的規矩……”
紅糖……規矩……遭了!
沈佳期翻身而起,飛快地拉開房門,就見自家老娘拿起掃帚就要打大嫂。
“媽,住手,不是大嫂,是我!”
沈佳期一邊將手伸進外衣袖子里,一邊走出門:“這紅糖姜水是我熬的,跟大嫂沒關系。”
喬慧蘭手里的掃把落回了地上,她嗔怪地瞪了沈佳期一眼:“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
她咳了兩聲,試圖緩解尷尬:“老大家的,對不住啊,我老婆子誤會你了。”
彭招娣委屈壞了,小小聲聲的啜泣起來:“媽,你就是不相信我。”
喬慧蘭嗨了一聲:“我這哪是不信你啊,我這是不信我閨女會進廚房。”
她家寶貝閨女都十八歲了,連個開水都沒燒過,更別說,煮紅糖姜水了。
所以,她第一個就懷疑老大家的。
“哦豁,系統檢測到好感值降低3分。”
沈佳期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915,變成了-918,內心十分惆悵。
大嫂本就敏感細膩,大清早受了冤枉,肯定又記恨上她了。
沈佳期走到彭招娣面前:“對不起大嫂,害你受委屈了。”
“我也不知道,這是二嫂的糖,就隨手用了。”
“灶上這碗紅糖姜水,是我專程給小寶留的,你熱一熱給他喝,感冒能好得快些。”
“你看我,昨晚喝了姜湯,今天感冒都好了,頭也不疼,鼻也不塞了,很是管用。”
此話一出,大嫂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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