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下將那五光蜂后引至法陣范圍中時,你先將法陣的一個口打開讓其進入,同時催動檀魂香后,與我進入一起拖住它。以你我之力要在此陣之中牽制住此妖蜂應該不成問題,但要徹底將其擊殺,還需待其他幾人到達之后一并出手才行。若是貿然動手,此妖蜂亡命反擊可不是輕易能接下的。另外這幾枚符,幾位道友也都帶在身上,到時可以免受圖騰之柱的影響。”吳奎先將手中陣盤拋給了那名戴牛頭面具的蠻族壯漢后,又摸出幾枚銀色符,沖柳鳴等人一拋的正色說道。
“吳道友盡管放心便是。”蠻族壯漢接過陣盤,自信的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吳奎又與那名蠻族壯漢交流了一下關于此法陣主持之時需要注意的地方。
花清影則取出了一個黑色的玉盒,十分小心的交給了吳奎。
“丑話說在前頭,此圖騰之柱早已經過灑家祭煉數十年之久,與我心神相連,你若是敢打此圖騰的注意,或趁我等離開之時妄圖帶走圖騰銷聲匿跡,那就別怪灑家不客氣了。”臨走之時,吳奎突然一聲厲色的對蠻族壯漢如此說道。
“哼,吳道友多慮了,在下豈會為了這圖騰之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蠻族壯漢哼了一聲,直接走向了法陣的一角。
吳奎這才神色稍緩,化作一道艷麗光霞的向蜂巢方向破空而去。
其他幾人見此,也緊隨其后的騰空而起,并飛快傳音商量起來。
既然知道蜂后就在山洞中,眾人自然將氣息全都極力收斂起來。
“待吳奎引走那只五光蜂后,我等四人便負責對付那兩只真丹妖蜂。,其中一人可對付那只受傷的妖蜂,其余三人合力應付另一只。那只妖蜂雖說已經受傷不輕,但仍屬真丹境界的妖獸,哪位道友若是獨自應對,當然此妖蜂死后尸體自然歸其所有。”蒙面婦人一邊飛行,一邊詢問道。
其他幾人面面相視之下,都露出了遲疑之色。??
誰都知道越是受傷的野獸越是危險,縱然那頭真丹工蜂已經負傷,但誰能保證其沒有一兩種拼命手段,或者干脆也來個自爆真丹的,單獨面對自然十分危險的。
與之相反,若是合力對付另外一頭真丹妖蜂話,三打一情形下,自然要穩妥的多了。
柳鳴見此,心念略一陣急轉,便緩緩的開口了:
“既然沒有人愿意,那便由在下負責吧。
“那就有勞道友了,若是不行話,先牽制那只受傷的妖蜂也可,我三人就合力擊殺另一只,馬上再去助你一臂之力。”花清影見此,立刻大喜的說道。
柳鳴自然笑笑的沒有再說什么。
如此一頓飯的功夫后,一行人便再次來到了洞口附近處了。
“諸位若是準備好了,那在下便先去蜂巢洞口放置血食了和另外再放些小東西了。”綠袍男子大量一下洞口附近的地形后,便輕咳一聲的傳音說道。
“這個自然可以。
花清影點了點頭,而吳奎卻露出一副不以為然之色。
綠袍男子卻不管其
他人神色如何,自身霧氣一卷的來到了洞口,并小心翼翼的將幾枚貼有淡金色的符的尖錐放在了地上,并用泥土微微將其遮蔽起來,圍城了一個丈許大小圓圈,接著便掐碎一張儲物符,一堆鮮紅的血肉傾瀉而出,頓時一股血腥的氣息傳開。
“這莫非便是暴焰錐?”斗篷女子目光一掃那些尖錐埋藏之處,不禁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
柳鳴聞不禁心中微微一驚。
說起這暴焰錐,他在這些年參加的拍賣會上,也略有耳聞,是南蠻地區一種頗有名的消耗性靈器,乃是將一種此地特產的特殊金屬在火焰中淬煉十余年以上方可煉成,一旦出爐后,必須用特制符壓制其中積攢的烈焰能量,一旦激發符便會頃刻間化作一團火焰爆裂開來,威力也能達到化晶期修士的奮力一擊,價格更是頗為不菲。
“應該是了,不過即便這十余枚一同爆炸,威力雖也不小,只不過要傷及那蜂后,恐怕還差了一些。”吳奎卻一撇嘴的說道。
花清影卻目光不變,似乎對綠袍男子舉動早有幾分預料樣子。
說話間,綠袍男子已經將一切布置妥當,并再次化作一團輕霧的飄到了不遠處一塊巨石之后,隱匿了起來。
吳奎見此,也是身形一個閃動,便出現在了蜂巢附近的一棵古樹上。
柳鳴幾人也各自施展秘術,在高空中紛紛隱匿了起來。
僅僅幾個呼吸之后,一股強大的靈壓再次從洞口內一涌而出,卻是那只沒有受傷的真丹妖飛了出來,并且只是左右探查了一番后,重傷的那只妖蜂也飛了出來。
就在兩只雄峰飛出沒多久,一道紫色虛也搖搖晃晃的也一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