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認出來?
還是他認出來了,但因為高燒和醉酒,所以反應遲鈍了?
就在楚綿的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的時候,傅靳年忽然一個翻身,用一種楚綿完全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和力量,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
“我”
楚綿猝不及防,后背重重地撞在柔軟的沙發上,發出一聲悶哼。
她徹底愣住了,一雙美目因為震驚而睜得渾圓,呆呆地看著上方那張放大的、俊美無儔的臉。
男人的身體,像一座滾燙的山,沉沉地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酒氣和灼人的熱度,鋪天蓋地地將她席卷。
“傅……傅靳年?”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喊出他的名字。
傅靳年甩了甩依舊昏沉的頭,努力地聚焦,看著身下這張讓他朝思暮想的臉。
幻覺……
這幻覺也太真實了。
真實到他能聞到她發間的清香,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聽到自己心臟瘋狂擂動的聲音。
他俯下身,炙熱的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
楚綿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是干什么?
到底認出她沒有?
他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瘋狂地糾纏、吮吸。
他的吻,一路向下。
從她的唇,到她精致的下巴,再到她修長優美的脖頸,最后,流連在她敏感的鎖骨上。
與此同時,他壓在她身上的那只左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那只滾燙的大手,像帶著電流一般,探入了她那件寬大的風衣,找到了她睡衣的下擺。
她出來得急,風衣里面只穿了一套絲質的睡衣褲。
冰涼的絲綢,與他掌心灼熱的溫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手,撫過她平坦緊實的小腹,摸到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然后,繼續向上……
最終,覆上了那片他向往已久的、驚人的柔軟。
“!”
楚綿渾身一顫,像被電擊了一般。
一股陌生的、酥麻的戰栗,從脊椎骨一路竄上頭頂,讓她渾身發軟,幾乎要失掉所有力氣。
她整個人都被他牢牢地掌控著,被他身上那股強勢的、屬于雄性的氣息徹底包裹。
什么保守人設,什么婚前不發生性行為的紳士原則……
在這一刻,都隨著他那壓抑的、粗重的喘息,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就在楚綿的意識即將被這情潮吞沒時,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他那只還在輸液的右手。
手背上還扎著針。
輸液管隨著他剛才翻身的動作,被拉扯得緊緊的,幾乎要從針頭上脫落。
“別動。”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伸出雙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用力地推拒著:“傅靳年,你還在輸液!”
然而,她這點力氣,對于此刻已經徹底失控的男人來說,無異于螳臂當車。
傅靳年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被她的反抗激起了更強的欲望。
他擰眉,左手一把攥住了她抵在他胸前的兩只手腕,然后將她的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死死地按在了沙發上。
“唔……放開……”
她的抗議,被他再次堵回了嘴里。
他像是要懲罰她的不乖,輾轉廝磨,直到她徹底放棄了抵抗,身體軟成了一灘春水,才微微松開她,轉而去親吻她小巧的耳垂和敏感的脖頸。
察覺到她的手不再掙扎,傅靳年空出的左手,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
這一次,他更加大膽。
他直接將她睡裙的下擺,一路推到了胸口之上。
大片的、白皙如玉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垂下眼,那雙被情欲染紅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著她白嫩美好的身體,以及……
她脖子上那條隨著呼吸起伏的、散發著幽藍光芒的藍寶石項鏈。
傅靳年的呼吸瞬間變得無比急促,喉結滾動了一下,再次低頭,吻了下去。
這一次,他的吻落在了那顆藍寶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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