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師毫不相讓的跟我對視著,冷冷的看了我一會兒,卻沒有理會,而是直接詢問打電話的民警到底怎么回事。
民警把事情說完后,女老師明顯呆了呆,隨即搖頭:“我沒有叫人去打他,但是這種人被人揍了也很正常,只能說是活該。”
“你t說什么呢?敢做不敢認是吧?!”我聽得氣不打一處來。
女老師一臉平靜的道:“警察同志,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們都看到了,當著你們的面都敢這么囂張,到底誰比誰惡,一目了然。”
警察敲了敲桌,問:“你們之前認識?”
“認識!”
“不認識!”
我和女老師同時回答道。
我皺眉盯著她:“說話憑良心好嗎?我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你確定我認識你?”
“你是不認識我,但我可認識你。”女老師冷冷的盯我一眼,然后又看向旁邊的警察:“警察同志,這個人以前上學的時候和我是一個學校的,那個時候他就非常無法無天,在學校里打了這個打那個,有一次還因為在校外打架差點被開除,這些事情現在都是能夠查到記錄的,我是很惡心他,因為他以前欺負過我,不過我今天確實沒有叫人去打他,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這話一出口,我還沒來得及辯解,旁邊坐在電腦前的一名老警察忽然轉過頭,打量了我一下:“小伙子,你叫張旗是吧?我還記得你,13年那一屆二中的學生,現在在做什么呢?”
我不由得尷尬一笑,事實上剛進門的時候我就認出這老警察了,以前打架被他逮過,只是我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人家居然還能對我有印象。
我撓了撓頭:“找不到啥好工作,送外賣呢。”
聞,一旁的女老師輕蔑的嘁了一聲。
老警察卻認真說道:“挺好啊,也是一份正經工作,你們同屆那幾個當時跟你差不多搗蛋的現在有兩個都已經進去蹲了好幾年了,只要不違法亂紀,靠雙手吃飯有什么不好的?”
“還是老同志說話中聽啊,這覺悟就是不一樣,不像有些人,頂著教書育人的身份卻敢做不敢為。”
我笑逐顏開的朝老警察豎起一根大拇指,同時惡狠狠的瞪了女老師一眼。
女老師當做沒看見,只是強調道:“我確實沒有叫人打他,這件事跟我沒關系。”
“你就嘴硬吧,等警察同志們找到證據,今天這事兒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誰怕誰?”
眼見她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又冷笑道:“我送了這幾年外賣,別說是得罪人了,就連差評都少得很,就因為我這人做事比較誠懇,我可不相信還有什么人非要收拾我的,除了你!”
看我說的之鑿鑿,不像是惡意誣陷,女老師終于皺了皺眉:“你憑什么說是我叫人打你的?你有什么依據?”
“依據就是那幾個人外套底下都穿著你們學校的衣服,我不知道多少年沒跟學生接觸過了,你敢說這事兒真的跟你沒任何關系?”
聽聞此話,女老師的臉色終于變了。
這時候,一直在調監控的警察也有了發現,轉頭問:“你說那幾個人開的是一部黑色的大眾,你看看是不是這輛車?”
我湊過去一看,直接點頭:“是,這跟之前襲擊我的那幾個小崽子開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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