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有些不適應,看著腳下潔凈如洗的地板磚,頗為不習慣。
自從鄭雪走后,這個家還從來沒有這么干凈過。
我有些擔心的打了個電話給李思雨,因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走的,我記得她昨晚也喝了不少酒。
難道她是凌晨自己開車回去的?
電話接通后,又響了幾聲,那邊才接了起來。
“你去哪兒了?”
“怎么?”李思雨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波動。
我醞釀了一下,問:“沒什么,我剛醒看到你沒在,你該不會是凌晨醉駕把車開回去的吧?”
“怎么可能?”
“那你是怎么回去的?”
“我今天早上才走。”李思雨解釋道:“看你沒睡醒我就沒喊你。”
“那你昨晚在哪兒睡的?”
“沙發。”李思雨淡淡的問了一句:“有話直說,你拐彎抹角到底想問什么?”
我猶豫了一下,不太自信的問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沒做什么丟人現眼的事情吧?”
“你指的丟人現眼是哪一種?”
“就是借著酒勁兒,眼淚鼻涕一大把跟你訴苦之類的。”
“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