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也是那個年紀過來的,那個年紀的學生什么心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頓時無話可說了。
很多的校園霸凌之所以重復發生,其實并不是霸凌者真的有多大的能耐,而是被霸凌的人不敢向家長和老師求助,或者說羞于求助。
我咬了咬牙,忽然抓起她的手,道:“走。”
“走哪兒去?”李思雨一臉冷漠。
“到底是誰干的?我帶你去找她,必須讓她給你道歉!”我覺得非常生氣。
“行了。”李思雨輕輕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看著我,沒什么表情的說道:“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還讓她給我道歉,何況這樣的事情你覺得道歉真的有意義嗎?”
我沉默以對。
我一直以為李思雨遭受的所謂的霸凌只是她夸大了情況,故意朝我頭上扣黑鍋,但通過這些日子跟她接觸,她的一些表現,加上她剛才的敘述,我漸漸感覺到,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盡管她并沒有詳述細節,但僅僅只是通過三兩語來想象就能感覺到那種絕望。
不知道當時的她,到底生活在一種怎樣的水深火熱之中。
李思雨凝望著我,很長時間臉上的冷漠才逐漸收斂,語氣復雜的道:“從這以后我就對這個類型的男生無感了,在我們學校的同齡老師大部分都是這種類型。”
“但你這不是以貌取人,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么?”
“我又沒說人家怎么樣,只是我對這種長相的男生有陰影了。”李思雨說到這里搖了搖頭:“總之我喜歡的男生,一定是能夠為我遮風擋雨,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