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便解釋了一下,當得知燒烤店的黃毛就是住在我家對門的黃毛過后,李思雨忍不住咬了咬牙:“真是一幫天生的壞種,這次說什么也得讓他們進去蹲著!”
“感覺很難。”我無奈的說道:“聽你說的,我弟這個傷情應該只能鑒定出輕微傷,鑒定不出輕傷來,只要夠不上輕傷,就判不了什么刑。”
“都打得滿腦子是血了,這還不算輕傷?”
“多半算不了,法律上對傷情的定義跟我們好像不一樣。”我想了想,說道:“不過現在掃黑除惡很嚴格,如果往涉黑的方向靠,說不定能把這幾個雜種抓起來。”
“那就往涉黑上靠。”李思雨憤怒的捏了捏拳頭:“必須得讓他們付出代價,沒有王法了!”
看樣子她被這幾個混混氣得不輕。
我深有同感的點頭,其實在我看來,這種垃圾就該直接擊斃。
我遲疑了一下,問道:“那個黃毛推了你一下,你摔得嚴重不?”
“沒事兒,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李思雨擺了擺手,看上去倒是一副輕松的樣子。
我便沒有再說什么。
回到家時,我爸顯然也知道家里出事了,雖然他說不出什么話,但眼里的擔心揮之不去。
我認真跟他解釋了一下,不過沒說張揚住院的事情,一番好說歹說,總算把他成功安撫了下來。
又確定他短時間內都沒有上廁所的需要過后,我這才下了樓,打算到醫院去一趟,李思雨開車送我去。
“你爸和你阿姨以前對你好嗎?”系好安全帶,準備開車時,她忽然這樣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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