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看了一會兒,說道:“我能拿出三十萬左右,可以先借給你用。”
我復雜的看著她,聽完并沒有任何喜悅的感覺,而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我想到自己前兩年自怨自艾的時候刻意從這些老朋友的世界里人間蒸發,可人家現在卻絲毫不計前嫌,反而這么不遺余力的幫助我。
我當時的行為真t一難盡啊。
三十萬,別說一個整整兩三年都沒怎么聯系過的朋友,就算是一家人都未必愿意拿出來。
就比如我家,我相信我爸身體如果還沒出問題,他肯定會努力的籌錢。
但就我現在這個家,別說是三十萬,就是三萬,楊曉芬和張揚估計都不愿意給我湊。
王瑤打了我一下:“你啞巴了,說句話啊。”
“我看算了,坐牢就坐牢吧,一切按照法律流程走就行,你也別借我錢,讓李思雨別忙活了,因為我的經濟情況你是清楚的,這錢你借給我,我真不敢保證十年內能還。”
王瑤聽完,既沒有罵我也沒有數落我,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離開房間到外面打電話去了。
她走大門的時候,我感覺心里很輕松。
我真是這么想的,要是那個雜種真找我要個百八十萬,我還不如就在監獄里蹲幾年算了,我不覺得負債百八十萬的感覺會比坐牢輕松,這玩意不是房貸,一天沒結清就會時時刻刻讓我覺得壓力如山。
再者就算王瑤愿意借我錢,我也不可能籌集得到剩下的數目。
不久,王瑤回到屋里,和她一起的還有剛從醫院回來的李思雨。
李思雨沒有語,只是眼神復雜的看著我。
王瑤道:“現在的情況不是太好,那個雜種少了一百萬不松口,張旗你現在有籌錢的能力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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