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聽到我的問題愣了一下,然后說道:“當然是派出所說的。”
“他們怎么會跟你說這些?”
“我那天給你打了幾個電話,剛開始是沒接,后來就接了,然后語之中我知道了這件事。”
我有點疑惑:“是嗎?我是讓他把電話給關機,沒讓他接啊。”
“可能是怕我找你有急事吧你也別去問人家,如果不是他好意,你真的得進去了。”
我無法否認她的說法,要不是最后關頭王瑤忽然施神通一般想到了辦法,我不認為這一次我能化險為夷。
“那種情況下,你準備直接把電話關機,是真的覺得世界上沒有在乎你和你在乎的人了?”李思雨看著我,冷靜的問道。
我沒有語,老實講,在她和王瑤為了我的事情出大力之前,我是真的覺得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求助,而唯一一個會幫助我的父親,也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可能再替我做什么。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孤身一人,實際上這幾年下來也確實如此。
見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李思雨也沒有再繼續問。
當晚,我們喝了不少的酒,我們約定第二天一起回城。
夜里十點,我從飯店出來,獨自在鎮上散完一圈步,直到體內的酒精消化的差不多了以后,這才快步朝著我住了十幾年的新橋花園走去。
對于我被派出所扣留這幾天楊曉芬母子一次都沒出現過這件事情,我并沒有多大感觸,畢竟我向來知道她倆是這樣。
我回家也純粹是擔心我爸,希望楊曉芬母子并沒有跟他提起過我這幾天身陷囹圄的事情,他現在的身體受不得一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