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輕輕點頭:“你的想法,確實也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那你呢?”我好奇的問:“你是怎么想的?”
“我很想賺錢,賺花不完的錢。”李思雨道:“只有錢足夠多才能夠給我帶來安全感,買我想要的東西,為我和我的家里人保駕護航,換更好的居所,比如獨棟別墅,不僅安保足夠好,也可以避免和左鄰右舍有什么糾紛。”
“你對物質生活要求很高?”
從她的表述當中,我本來以為她應該會對這些東西看得很重。
但沒想到她卻搖了搖頭:“一般,其實我主要是不想和底層人打太多交道,這不是歧視,而是為了我自己的安全。”
在我不解的表情中,她解釋道:“不管你承不承認,有一點不可否認的是,人類原始的沖突幾乎都在底層當中才存在,有一定階層的人也許皮囊下面依然是一肚子壞水,但不會再表現得那么赤裸裸和直接,至少表面上大家都是衣冠楚楚,遇到問題基本也可以泡杯茶坐下來談,大不了最后對簿公堂,用法律解決問題。”
“而來自底層的惡意通常攻擊的是人本身,這樣的惡意不僅我作為一個女性沒有能力對抗,就算大部分的男性恐怕也一樣無法對抗。”
我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不是前陣子燒烤店的事情給你留下陰影了。”
“也有這個原因但我其實很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李思雨嘆道:“可惜以我現在的經濟能力,我是沒有辦法讓自己進行階層遷躍。”
她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看著我:“說回你剛才說的開心和自由,試問一句,你現在真的開心自由嗎?就即便剩下的那兩萬塊錢我不要你還了,在你沒有負債壓力的情況下。”
我帶入著思考了片刻,發現結果是讓人悲哀的。
自從我爸住院以后,我似乎就對錢這種東西有了新的理解,到我自己身陷囹圄,需要巨額賠款才能的免除牢獄之災的時候,這種感覺又變得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