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躺了一會兒,看著屁股下面滿是褶皺的沙發,我忽然想到許久之前自己宿醉的那個早晨,沙發上平整得連一點褶都沒有,地面更是光滑如鏡。
其實那個時候我就該想到的,李思雨不大可能無緣無故幫我打掃房屋,她又不是我媽。
但當時我并沒有當一回事。
我看著身下的舊沙發,又抬頭看了看飯桌上懸空掛著的那些五顏六色的彩紙鶴,一陣混亂的思緒在心中翻涌。
以往每一次我躺在沙發上,沒有看電視,沒有玩手機,只是安靜的發呆的時候,想起的都是鄭雪那張不茍笑、英氣勃發的美麗容顏。
可是今天,我想起的卻是另一個人。
我幾次拿起手機又放下,好在最后終于沒有做自己不該做的事情。
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卻控制得住自己的腦子,讓自己盡量不去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我覺得習慣是一種慢性毒藥。
這幾個月我和李思雨的關系由遠到近,越來越密切,特別是發生了‘機構關停事件’和‘燒烤店斗毆事件’過后,我們幾乎成了情侶之下最親密的人,我們常在一起看電影、郊游、吃飯、聊人生,做很多事實上只有情侶才會經常做的事情。
異性之間持續性高頻率的聯絡會讓人有戀愛的錯覺,在這種時候突然斷聯,人會非常難受。
但大家都說,只要你能堅持幾天,其實也就慢慢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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